林祯道:“咱们一直在想着怎么增加秦姐的收入,这条路走不通,咱就换条路走啊!”
易中海仍是一头雾水,“还能有什么路可走,贾家只有淮茹能挣钱,难道还能让你贾大妈去上班?”
林祯笑道:“对,就是这条路,不能光靠秦淮茹一个人挣钱!”
秦淮茹连连摆手,“林祯,你开玩笑的吧,我妈能去哪上班?再说了,她那样的性格,到哪都干不长久的!”
“不用她外出,就在家里做手工活,还能一边带着槐花。”
易中海眼前一亮,“在家做手工活?你是说去街道办领些活计来做?”
林祯点头表示肯定。
“粘贴火柴盒,三个仅售一厘,手巧之人,一日能粘三百,获利一毛,一月至少三块大洋,足够换得数顿精细粮食,尚有余裕购肉以丰餐桌。”
秦淮茹颔首应允:“此计可行,家母可胜任此工作。”
易中海却摆手否决:“不可,此乃专为月入不足五块之贫困家庭所设。”
林祯不以为意:“无妨,贾家情况特殊,家中无男丁,槐花年幼,棒梗断指,可视作残疾,加之贾大妈脑梗后遗症,四事并举,申请必成。”
易中海闻言点头微笑:“如此说来,我信服。”
秦淮茹笑谢:“那便多有劳烦,街道办你与晓娥相熟。”
林祯摆手:“无妨,邻里之间,理应相助,你二人既已至此,我自不能袖手旁观。”
“如此甚好,便有劳你了。”
“无妨,明日午后即可办妥,只是,届时贾大妈莫要怪我多事才好。”
秦淮茹笑答:“不会,此事乃家母所托,她又能怪谁呢?我暂且不言,明日直接行事便是。”
易中海与秦淮茹皆认为贾张氏应做些手工以自给。
至于心疼贾张氏,那是从无谈起。
若非易中海需维护自己仁义之名,早已与贾张氏多次冲突。
秦淮茹更是因贾张氏受累,自嫁入贾家,受尽不公。
贾东旭离世后一年间,贾张氏才稍有收敛,不再苛责秦淮茹。
要秦淮茹视贾张氏如亲母,除非她真有圣母之心。
然而她并非圣母,因此对于林祯之议,她满心赞同。
秦淮茹与易中海离去后。
娄晓娥满心疑惑,笑问道:“真是奇了,你怎会帮秦淮茹?”
林祯笑道:“此谓帮?”
“不是吗?”
“你呀,一怀孕便智谋减退,你且看着,不出数日,贾张氏与秦淮茹定会争吵,说不定还会与易中海动手呢!”
娄晓娥嘟嘴道:“哼!说我笨,那你给我解释清楚。”
林祯笑问:“你觉秦淮茹缺钱?”
“自然,你看她生活得多艰难。”
“她确是比咱们家、傻柱家、许大茂家或一大爷家穷些,但比起叁大爷家,她可是富足多了。”
“真的?”
“你自己盘算一下,打从贾东旭工伤以来,秦淮茹可曾真正花过什么大钱?”
娄晓娥思索片刻,点头应和:“确实如此,就连棒梗的学费,也是靠卖了傻柱的收音机凑的,多出来的部分还没还给傻柱呢。”
“这不就对了吗?你还觉得她手头紧吗?”
“也对,你这么一说,秦淮茹似乎还真不缺钱,难道都攒着呢?”
“那当然,她是故意营造出贫困的形象,好让大家更乐意接济她。”
娄晓娥不解道:“这事儿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怎么就没人揭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