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刘成不会如此说。
而且,他并非因为傻柱没先来他家而生气。
显然,在傻柱到来之前,刘成就已经怒火中烧了。
易中海无缘无故不会来找刘成喝酒,肯定是因为刘玉华和傻柱的事情。
林祯想知道易中海当时是如何跟刘成说的,打算好好问问他。
傻柱一听,笑道:“行,你骑车比我快,也比我稳,1大爷,您还是坐林祯的自行车吧,我先走一步了!”
说着便蹬起自行车离去。
易中海一万个不乐意坐林祯的车。
然而,此刻若坚持步行归家,未免显得太过苛刻,内心似有所隐。
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林祯,你骑得慢些,我恐高。”
“您放心,大爷,我的车技稳当!”
易中海别无选择,只得硬着头皮侧身坐上了自行车的后座。
双手紧紧攥住后座支架,生怕摔落。
林祯朝刘成点了点头,随后蹬起自行车,瞬间便拐出了狭窄的胡同。
此刻,四周已空无一人。腊月二十八,夜幕已深,将近十一点,街道上除了偶尔巡逻的民兵外,再无行人踪迹。
傻柱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他被林祯远远甩在后面,此刻正憋着一股劲儿,要与林祯一较高下。
而林祯则带着易中海在后面缓缓骑行。
“大爷,您此次找刘成,是为了告刘玉华的状,还是傻柱的状呢?”
“分得那么清楚有必要吗?我还不是为了他们好。”
“此处并无旁人,咱俩就别藏着掖着了。”
每当林祯与易中海单独交谈时,便不会拐弯抹角。
易中海笑道:“并无伪装,我确实是为了柱子好。”
林祯也笑:“您这话才是伪装呢。若真为傻柱好,白天时怎会偏袒他与雨水?明知玉华无辜,也不劝阻?”
“哈哈,林祯啊,你总是误解大爷我。在邻里面前,自然得给柱子留个好印象。他不像你,无论在厂里、院里还是街道办,你总是顺风顺水。柱子则不同,他口无遮拦,得罪人,脾气又倔,若想维持好形象,便得在大家面前有所牺牲。”
这话差点让林祯信了。
但易中海的一句话便将其戳穿:“大爷,傻柱是牺牲了,但成就的似乎只有贾家,而非大家。他对二大爷、三大爷、许大茂等人家,甚至院里其他住户,依旧不屑一顾。他哪有什么好形象?他的形象就是他的外号:傻柱!”
易中海叹了口气。
“这我自然知晓。所以下午来找刘成,是想让他年后好好劝劝柱子。表面上要与人为善,实际上也得顾着自己家人,不能光想着别人。对吧,林祯?这一点我可是跟你学的。”
吱~
林祯突然急刹车。
意味深长地看着易中海,在路灯的映照下,易中海的身影愈发模糊。
“怎么了,林祯?怎么不骑了?”
“哈哈,无妨,您真是打动我了,好,很不错,咱们出发吧!”
林祯跨上自行车,整个路途都未对易中海多言一句。
心中暗想,你易中海外表仁义道德,内里却尽是男盗女娼的勾当。
你行事看似光明磊落,满口大道理。
实则卑劣至极。
傻柱兄妹与刘玉华争执,你却一味偏袒前者。
在众多邻里面前,你给刘玉华塑造了一个冷酷无情、斤斤计较、不顾邻里之情的恶劣形象。
使得傻柱兄妹与刘玉华之间的矛盾愈发加深。
事后,你又跑到刘玉华的父亲面前,挑拨是非,说傻柱兄妹的不是,你两面三刀,唯恐傻柱与刘玉华能和谐共处。
你干着这些缺德事,却让人无法指责你的不是,在这四合院里,你最为阴险,却还自诩正义。
若是在月黑风高之夜,给你一闷棍,我这手段就太过低级了!
你既然想摆弄他人的命运,那我便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天降惩罚,什么是报应不爽。
我身为拥有系统的诸天穿越者,岂能轻易让你痛快地死去?
易中海啊易中海,
你以为你的道德外衣坚如磐石,你以为你能掌控一切,以为他人都不如你聪明。
我要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掌控者。谷薋
林祯虽然不喜傻柱,但更痛恨易中海这个伪善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