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正一肚子闷气,在屋内听新买的收音机。
一听见秦淮茹的叫唤,他抄起一把扫帚就走了出来。
许大茂一看这架势,吓得连忙缩头鼠窜,边跑边喊:“傻柱,你就会欺负我!”
这一幕逗得院子里的人一阵哄笑。
秦京茹和秦淮茹的关系又莫名其妙地缓和了。
“姐,如果我明年真和许大茂离了,先到你家住一阵行不?”
秦淮茹惊讶地说:“你发什么疯,骂许大茂两句出出气算了,离婚是闹着玩的吗?”
秦京茹毫不在意地说:“我是说真的,我没发疯。我能生孩子又不是不能,明年我一工作,户口就变了,干嘛还要吊在许大茂这棵树上?”
“就你这样,离了许大茂能去哪儿?”
“跟着他也没好果子吃,半年没发工资,老本都快花光了,而且他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咱们做女人的,哪个不想被男人疼爱呢,就说你,姐夫走了之后,你不想男人吗?你看看人家林祯多疼娄晓娥啊……”
“住嘴,不会说话就别乱说!我先跟你说清楚,我家没地方给你住!”
秦淮茹被妹妹气得不行,一甩手回了屋。
秦京茹不屑地哼了一声,继续在院子里看热闹。
不一会儿,林祯带着许大茂来到了中院。
许大茂得意洋洋,仗势欺人。
躲在林祯身后对傻柱勾了勾手指,嘴撇得像瓢一样。
傻柱怒不可遏:“林祯你别管,我今天非得教训教训许大茂!”
许大茂轻蔑地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傻柱,你过来啊!”
林祯不禁皱起眉头:“许大茂别犯贱,傻柱,大过年的别找不痛快,你是笨蛋还不许别人说了?”
易中海不高兴地说:“行了行了,别闹了!大过年的要和和气气,你们看看,整个胡同里哪个院子像咱们这样?整天就你们几个在捣乱!”
林祯笑道:“行了,易大爷,这可是你这个大院领导的责任,你是怎么管的?”
“我!”
“嘿嘿嘿,行了老易,你说不过他们。快,把这对春联拿走,我又写好了一对!”
易中海气得抿了抿嘴:“六根儿,把你家的春联拿走,下一个是谁?”
梁欢子举手道:“我家的我家的!等半天了,光看许大茂和傻柱斗气了!”
林祯执起笔,为许大茂创作了一副对联。
许大茂满心欢喜地取走对联,走到秦京茹面前,轻蔑地说:“如果想安分守己地过日子,就走;若不想,今晚就别再踏进这个家门!”
秦京茹环顾四周,只见秦淮茹和贾张氏都已进屋,无人肯为她仗义执言。
无奈之下,她只得低头顺从地跟随许大茂返回。
对于在大过年时找上门来的秦京茹,林祯仅对许大茂简短地言道:
“能相处就处,不能处就分,你俩在一起谁也不欠谁的,若真离了,谁也不亏欠谁。”
显然,秦京茹不过是想要掌握家中的主导权罢了。
真要离婚,她此刻还真无处可去。
见林祯为许大茂书写了对联,傻柱也凑上前来索要。
“林祯,也帮我写一副吧。”
“有三个大爷在呢,你找他们去排队吧。”
“嘿?你给许大茂写都不给我写啊?”
“你在我眼里与许大茂无异,但许大茂这半年对我极为孝顺,请问傻柱同志,你的孝顺又体现在哪里呢?”
“切!说这些就没意思了,玉华跟你媳妇关系那么好,也不给写一份吗?”
“写,当然写,但不给你。我给玉华和聋老太太写一副对联,听说玉华过年要在老太太家,跟你可就没半毛钱关系了!”
林祯挥毫泼墨,一气呵成地写下一副春联,径直拿着去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