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眉头一皱,撇嘴说道:“谁说我要反悔了?我何雨柱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便是撞到南墙亦不回头,我……我……我其实……”
“我什么我?何雨柱!我现已是你合法妻子,结婚证尚热,你就要离婚?我刘玉华岂是任人随意丢弃的白菜?你把我当什么了?我这就去喊登记的同志来,让他们评评理!”
“唉~别……我说错了还不行?此事太过突然,你让我缓缓。”
“缓什么?今日下午我不上班了,走,买菜去,明日恰逢周日,在四合院摆几桌,让邻里都高兴高兴!”
“咱得先把自行车还给林祯吧?不能让他走路回家!”
“无妨,林祯说了,自行车随便骑,他今日走路回去。”
“那是客气话,你也信?”
“我这人直来直去,人家客气,我便当真!”
“不是,你不得先回家吗?再选个吉日,穿上新衣,戴上鲜花,让娘家送你过来,岂不更好?如此直接住下,岂不与后院秦京茹无异?”
刘玉华撇嘴而笑:“别哄我,新时代新风尚,如今无人再行那套老规矩,走!回家,瞧瞧我家是何模样!”
“我腿酸了,没力气蹬车!”
傻柱一甩手,蹲在地上不起来了。
他这话半真半假,确是没力气蹬车。
但并非因刘玉华过重,而是他心中已泄了气。
念及刘玉华即将共枕,又念及秦淮茹遥不可及,心中顿时如泄气之球,唯余连连叹息。
刘玉华不顾其反应,径直推过自行车来。
“坐上,我带你!”
傻柱摇头拒绝,“不坐!这成何体统?哪有男子汉让女子载的道理?岂不丢人现眼!”
“我偏要带!你坐不坐?”
“不坐!”
“你到底坐不坐?”
“哼!我就是不坐,你奈我何?刘玉华,看你是女子,我才不与计较,若是男子,我早动手了!”
傻柱瞪大眼睛,脖子上青筋凸显。
他极好面子,若真让女子骑车载他,宁肯受一顿打。
刘玉华嘴角微扬,“听说你打架厉害,我这身手一般男子也非对手,现在就想较量一番吗?”
说着便要搂傻柱的腰。
傻柱连连后退,“行行行,别闹了,我带你,上来吧!”
……
傻柱欲娶刘玉华之事,中午秦淮茹归家时便已传开。
院里众人皆大欢喜,因傻柱欲摆酒席,大家都能沾光蹭饭。
要说最喜的,当属聋老太太。
立于大门口,巴巴等着,就想瞧瞧孙媳妇的模样。
直至下午三点,傻柱才气喘吁吁蹬车而归,满头大汗。
后座坐着笑得如盛开的向日葵般的刘玉华。
聋老太太闭眼又睁,再揉了揉。
表情一时难以名状。
“这……确实是个胖丫头啊……这年头她怎吃得如此肥胖?”
“老太太,您怎在门口候着?”傻柱急忙下车。
聋老太太一把推开傻柱,“你闪开,别挡着我看孙媳妇!”
“奶奶好,我是刘玉华,我常听您的事迹,您是这院的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