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领了证就心甘情愿地要办酒席呢?
秦淮茹想不通,更不甘心。
她洞悉傻柱的心意,因此将傻柱牢牢掌握,使之成为自己掌控中的重要人物。
为了事业,她曾对郭大撇子示好,甚至戏弄过许大茂。
然而,唯一一个无怨无悔、不求回报为她付出的人,唯有傻柱。
她本以为这次不过是场笑话,傻柱连刘玉华都娶不到,届时她便能更加牢固地控制傻柱。
不料刘玉华竟与傻柱走到了一起。
她真不明白刘玉华究竟用了何种手段。
如今,傻柱这条重要的鱼儿即将跃出池塘,留住他的唯一办法,便是将刘玉华也卷入其中。
秦淮茹可谓费尽心机,只为让三个孩子过上更好的生活。
老实说,她对傻柱在感情上的憧憬几乎为零。
至少现在没有,毕竟丈夫去世还不到一年,她心中仍有贾东旭的影子。
在这个时代,即便丈夫再不济,离婚也非易事。
女性在艰难的情感生活中,宁愿努力寻找丈夫的优点,也鲜少主动提出离婚。
像贾东旭这种因工伤离世的,秦淮茹在领取抚恤金时,更会回想起丈夫的美好。
院子里的人对傻柱和刘玉华的结合,大多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除非与傻柱有确切关系的人,才会产生喜悦或怨恨的情绪。
晚上十一点多,东户一大爷的家中。
易中海弄巧成拙,心中比秦淮茹还郁闷,早早便睡了。
一大妈却辗转反侧,反复思量着刘玉华白天所说的话。
她并非生气,而是感动。
觉得刘玉华是个实在人,说那句话时眼神清澈透明。
一大妈更不解的是,为何老伴易中海如此心烦意乱。
她突然感觉易中海变得有些陌生。
正疑惑间,傻柱屋里传来了声响。
不知刘玉华是为了彰显地位,还是直肠子不懂得遮掩。
反正中院的住户都听见了。
棒梗猛地惊醒,“妈!什么声音?”
秦淮茹不悦地答道:“春天的声音,睡觉!”
“可现在明明是秋天啊?”
“问这么多干嘛?快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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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傻柱便来叫林祯了。
“马华已经到了,快出来,就等你说开始呢。”
林祯出门一看,傻柱似乎有些熊猫眼。
忍不住漾起笑意:“原以为二十六七岁的小伙子已无敌于天下,不料人外有人。”
傻柱苦笑回应:“别提了,我是彻底栽进去了,这辈子怕是难以自拔了!”
酒宴挪到了正午,多数人各自在家用了早餐。
唯独林祯、马华、秦淮茹和1大爷几位帮手,在傻柱家共进了早饭。
饭后,众人便开始筹备午宴。
1大爷与聋老太太家的煤炉都被移至院中,加上傻柱家的,共计三炉。
搭起布棚,摆上双桌,一个简易厨房便成型了。
天井内又设五桌,邀请邻里共赴盛宴。
傻柱与刘玉华的大方真叫人赞叹,置办的食材颇为丰盛。
礼金用尽不说,还自掏腰包添了二十多块钱。
一盘盘佳肴即将上桌,孩子们兴奋得在院中奔跑嬉戏。
马华的手艺虽不及傻柱,但也算是个合格的厨师。
他得意地问:“师父,我做的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