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是您的孙媳,更是将来侍奉您晚年之人。您眼光独到,应已察觉,玉华视您如亲祖母,她较傻柱更为贴心。日后傻柱待您,或许尚不及对贾张氏,但玉华在这院中,唯独对您与一大妈心存敬爱。”
“林祯,你突然提及此事,莫非玉华与柱子间有了嫌隙?”聋老太太面露疑惑。
林祯轻叹一声,“二人已难以维系,就看您是否愿为玉华保留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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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老太太闻言,惊疑交加,“究竟所为何事?林祯,你从何处得知?”
林祯随即详述了今日傻柱在岳父家中的变故。
聋老太太听后更觉不可思议,“柱子素以敬老着称,怎会口出此言?”
林祯不屑道:“他敬老?且看他对贰大爷、叁大爷可有半点尊重?皆因自小便受您宠溺,院中唯对您与一大爷心怀敬意,其余人等皆不入其眼。”
“唉,柱子性情太过固执。”
“他本就轻视钳工车间的刘成,此番被您逼迫,加之众人撺掇,一时冲动才与玉华成婚。若非玉华身怀六甲,上次冲突之后,他们早已分道扬镳。”
聋老太太忧心忡忡,“若是玉华提出,岂不正合柱子心意?日后柱子岂不又要孑然一身?”
林祯淡然回应:“玉华提出亦非偶然,您可曾知晓一大爷在其中扮演的角色?”
“何种角色?”
林祯继而又道出易中海两头挑拨,以及秦淮茹煽风 之事。
聋老太太眉头紧锁,心中已有几分相信。
林祯续道:“老太太,若心存疑虑,随时可向傻柱求证,亦可探问贾张氏。一大爷时常夜半探访秦淮茹,馈赠粮食,我不禁纳闷,何以不让一大妈代劳?”
聋老太太眉头不展,“你不知,我亲眼见证一大爷成长,自幼便是邻里间公认的好孩子,他聪慧过人,极重名声。”
无论如何,我总感觉,若玉华真要伴随傻柱度过余生,未来的日子恐怕充满了磨难。玉华性情直率,远不及秦淮茹那般心思曲折。她是个好女孩,她的未来理应光明灿烂,而非被阴霾所笼罩。
“小子,你这是何意?你也盼着他俩分开?”
林祯嘿嘿一笑:“老太太,您这一声‘也’,可真是精明透顶,已然洞察了1大爷、秦淮茹还有雨水的念头。傻柱耳根子软,没原则,哪经得起他们三个轮番游说。”
聋老太太微微颔首:“玉华性格直爽,心高气傲,绝不会对柱子妥协。看来,我当初硬逼他们成婚,确是错了。”
林祯说:“但您让玉华进了这个院,还怀上了傻柱的孩子,这一步您走对了。玉华日后定能为您养老送终。您最好在院里给玉华留个位置,不然,日后您可就听不到胖丫头喊您奶奶,也见不着您那宝贝孙子了!”
聋老太太沉默不语。
林祯又说:“傻柱的路是他自己选的,反正已有后代,您觉得不值,他却乐在其中。我劝您往后多心疼玉华,把傻柱的钱都要回来,让秦淮茹捞不到傻柱半点好处,她自然就不待见他了。到时候,傻柱说不定还是您的乖孙。”
“柱子的钱,我哪有权力全要过来?”
“无妨,只要他们离婚,傻柱就得给抚养费。我去轧钢厂运作一番,每月给他留点生活费,其余的全给玉华。傻柱的钱给玉华,总比给秦淮茹强,您觉得如何?”
聋老太太缓缓点头:“若柱子像许大茂那般吝啬,不见好处不出手,秦淮茹才不会理他。林祯,乖孙儿,你去跟厂长说说,每月给他留一块钱就行,他在食堂有饭吃,饿不死。让秦淮茹试试,看能从一根干骨头上吸出血来不!”
林祯咂舌,心想我准备说给傻柱每月留五块,您这老太太比我还狠。
“好,等秦淮茹没法再从傻柱身上捞到半点好处,自然就疏远了。到时候傻柱就明白了。”
“对!说不定那时,傻柱还能和玉华和好,一起孝顺您!”
“行,照您这么说,一两年之内就能见效。那就先这么定了,我去接玉华回来,就说您想她了。”
“好,就算他们日后没法走到一起,我这个屋子也是留给玉华的!”
“好嘞,就等您这句话呢,我走了!”
“去吧,这事别跟柱子他们说!”
“别担心,我定要傻柱自食其果,否则任凭如何规劝,他都不会有丝毫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