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就在傻柱的屋子里吃,有秦淮茹、何雨水以及小当和槐花。
贾张氏赌气没来,但秦淮茹给她送了半碗菜、两个窝窝,没煮面汤。
这让贾张氏气得头晕,心里不停地念叨:“别生气,别生气,我可不能学老易那样子……”
何雨水饭量小,吃完就回自己房间了。
小当和槐花也很快就吃饱,跑去找奶奶了。
屋里只剩下秦淮茹和傻柱两人。
秦淮茹为傻柱斟满了一大杯酒,笑着说道:“你这样可不成,蹲了一年,怎么感觉你的酒量退步了?刘玉华最喜欢痛快的人,磨磨叽叽的她最受不了,你想跟人家复婚的话,这酒量得赶紧练一练!”
傻柱满不在乎地说:“胡说什么呢!我的酒量哪有变差?我都快喝下半斤了,倒是你,总共也没喝到二两吧!”
秦淮茹笑着说:“我是女人,跟你比酒量,你不觉得丢脸吗?来,罚你一杯,干了!”
“哎哟,秦淮茹,你这也太狠了吧,哪有这样劝酒的,分明是在灌酒嘛!”
“唉,我要是你啊,不用别人灌,自己就醉了!”
“为啥?”
“哼!亲生儿子不认,反倒认了个干爹,本来丑媳妇已经离婚了,现在又装作好看,你说说,这种事落到谁身上能受得了?”
“唉……闭嘴吧,我喝!”
傻柱一口闷完了杯中的酒,又夹起一颗花生米吃掉。
他撇了撇嘴说道:“秦淮茹,你也好不到哪儿去,要不是当初没瞧上林祯,你现在也不会过得这么惨。你自己想想,自从嫁给了贾东旭,你开心过吗?没有!轮到你喝了!”
傻柱边说着边给秦淮茹倒了一杯酒。
秦淮茹叹了口气说:“我之前确实看错人了,不过现在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唉,咱们两个都是被命运玩弄的人,我愿意喝,但你得陪我一起。”
“好好好,你是女人,我不勉强你,你喝,我就陪着。”
“那也不行,我喝一杯,你得喝三杯!”
“嘿,凭什么啊?”
“因为你是个男人,就应该照顾我!”
“好好好,我不跟你计较,我喝三杯!”
秦淮茹拼命地劝酒,傻柱则是迷迷糊糊地喝着,两人一直喝到晚上十点多。
院子里的人都已入梦,他们却仍在饮酒。
贾张氏将小当与槐花安顿入睡后,抱着贾东旭的遗像悲从中来:“东旭啊~妈不是不想护着你,可妈也无能为力啊!那秦淮茹太过分了……”
最终,傻柱醉得不省人事。
两瓶五十二度的二曲酒,何雨水只尝了一杯,秦淮茹未饮满半斤,剩下的一斤半几乎全由傻柱吞下。
次日清晨朦胧醒转时,察觉到被窝里多了一个人,正在低声啜泣。
傻柱眯起眼睛一探,触手处柔软而丰腴。
嗡!
他的思绪如遭雷击,瞬间直挺挺坐起。
“傻柱!你怎么这般模样? 后还如何见人?你不如直接杀了我,我究竟哪里亏欠于你,竟让你如此待我!”
哗!
傻柱凝视着哭泣的秦淮茹,脑海中一片混沌。
仿佛有人兜头泼下冷水,全身寒彻。
“秦!你?我?这?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秦淮茹掩面而泣:“你尽管喊叫!唤来院里众人,任凭他们处置我便是,若我因此丧命,你也该称心如意了吧!”
嘶!
傻柱倒抽一口冷气,连忙捂住嘴巴。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哎呀!天啊,我怎会失忆了呢!真是糟糕透顶!”
秦淮茹泪流满面地说:“你怎么能在看守所待了一年后变得这么绝情?”
傻柱用手捂住头,头痛依旧隐隐作痛,昨晚确实喝了不少。
已经一年没沾酒,又心情低落,醉成这样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