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们两个加起来也不是傻柱的对手,但在大白天的大街上,傻柱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不是在院子里,动手的话可是不用负责任的。
傻柱皱眉说道:“我要负什么责任?别以为我不敢出招,真要逼急了我,马上就把你们俩扭送至张所长那儿!”
马六干笑一声:“你就别瞎吹了,我们只是想找你说说话,并非违法乱纪之事,要是你先动手,抓的人恐怕是你自己吧。”
二皮子接着道:“对啊,你就乖乖听完再说行不行?”
“说吧,到底什么事?三言两语讲不明白,我就走人啦!”
“冯大爷和张三叔让你替他们向林大工程师带句话,问能否见面聊聊,这里有一份请柬,得由你亲手交给对方,不见面就不能外传!”
二皮子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红色封面的信件。
傻柱见此笑道:“搞得跟官场似的,居然还有请柬,哈, 嘛要替你们效劳?”
“刘二爷快不行了,你不帮忙的话,这笔账算你头上,你自己看着办吧!”
“怎么回事?刘老二咋样了?”
“这是江湖上的事儿,你这种扫厕所的少管闲事!赶紧去,不然我们天天跟着你烦死你。”
这几日傻柱还挺纳闷的,刘老二拜托自己给林祯牵线搭桥后,一直没消息传来,也没听说安排进轧钢厂的事儿。
原来事情在这里卡住了,要是刘老二和林祯之间出了什么问题,自己确实成了挑事儿的角色了。
思量片刻,觉得做人应有头有尾,还是替林祯传个话好了。
“行啊,我就帮你们带句话。你们打算何时与林祯相见?是他去找你们,还是你们去找他?”
“这都在帖子上写得清清楚楚,你就别多问了。具体的细节,就连张、冯两位前辈也不知情。你只需见到林大工程师,将东西交给他就行,不见面的话就别给,就这么简单。”
“明白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帮忙,以后别再找我了!”
“放轻松点,若非万不得已,我们也不会来找你这个愣头青啊!”
“嘿!你们真是欠收拾!”
傻柱刚一抬手,马六和二皮子早已跑远。
回到后院,傻柱又到前院问了好几次。
林祯先是去给孙安堂传授武艺,下午没回家,直接去了上级领导家,直到晚上九点多才返回。
傻柱将请帖递给林祯,好奇地问:“哎,你有没有去找刘老二?怎么没听到他的消息了?”
林祯冷笑一声,“江湖上的事情,你这种愣头青少掺和,要是惹祸上身,我可不会救你!”
傻柱尴尬地笑着:“我才懒得管呢,就是担心他们再找我,我最害怕见到那群人,简直就是我的克星!”
“那就把这事忘了,好好过日子吧,他们不会再找你了。”
林祯回到家时,娄晓娥已经泡好了茶。
“当家的,傻柱找你有何事?”
“没什么大事,前几天我设了个局,现在到了收尾的时候了。”
“是关于刘老二勒索的事?”
“对,媳妇,你去休息吧,这种烦心事我不想让你掺和,你就在家好好带孩子就行。”
“嗯,我这就去哄孩子们睡觉,不打扰你了。”
林国与林栋洗完脚各自回房。
娄晓娥带着小龙和小凤进了内室。
林祯端起茶杯轻啜一口。
拆开信件,笑意悄然爬上脸庞。
信上字迹端正,寥寥数语:
冯大张三敬呈林公,叩首百拜。
缘由劣友刘二贪念作祟,不辨贤愚,冒然得罪林公,如今已然辞世。
吾等监管疏忽、规劝无方,罪责难逃。
思虑良久,冯张二人愿负荆请罪,恳请林公责罚,并归还银针。
盼林公赐一机会,若蒙宽恕,明晚七时,张三于寒舍设薄宴,恭候林公驾临。
或林公指定时刻地点,交由傻柱传话,我二人必当登门谢罪。
冯张再拜叩首。
林祯读完这份怪异的请帖,便知是跑江湖的张麻子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