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谁稀罕你的东西,你前两次结婚都没挑黄道吉日,现在轮到我了,你倒开始讲究了!”
傻柱叹气道:“所以啊,我的两次婚姻都不如意,有些事不能不当回事!”
秦淮茹的笑容瞬间凝固。
林祯在一旁苦笑,若不是顾及陈治国的情面,他早就走了。
“傻柱,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别说,封建迷信这种事儿更别提了!”
傻柱喝了一大口酒,“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陈治国道:“哥,这话也就是咱们自己说说,宣扬迷信是不对的,你以后在外头可别再说这些。”
“你就别管了,我是来串门的,不是来接受审查的,难道你还想用铁链子把我绑住?”
“哥你这话说得不对,我怎么能把人锁起来呢?”
傻柱不耐烦地挥挥手,“你不是没试过吗!”
何雨水气得恨不得跟哥哥争吵一番,手里攥着筷子,瞪着傻柱。
林祯劝道:“行了行了,差不多就行了,大家少说两句吧。对了治国,工人这几天都放年假了,你们片警是跟着轻松了,还是更忙了?”
“我们没有假期,每天下班后都在准备随时出警。”
“这么说的话,你们真的很辛苦。”
“即便再累,我们也比不上那些为国家做贡献的工人兄弟。”
两人闲谈了一会儿,原本冷却的氛围逐渐回暖。
将近九点时,陈治国实在待不住了,这一小时多的饭局对他来说,比鸿门宴还要煎熬。
还好有林祯陪他说话,不然若是只有傻柱在场,他们恐怕早就闹翻了。
临别时,陈治国紧紧握住林祯的手。
“林工,将来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请您吃饭,无论如何都要给我这个脸吧!”
“哎呀,小事一桩,要是想聚会,随时可以来我家,或者去轧钢厂的食堂就好。”
傻柱在一旁满心不服气,心想这顿酒喝得像结拜的酒一样正式,真是太冤枉了。
除了傻柱和妹妹心里有些疙瘩,刘海中的夫妻俩也不太高兴外,整个四合院依旧洋溢着欢声笑语。
热闹的除夕夜过去后,便是65年的正月初一。
今年轧钢厂放了五天假,初六正式上班。
初五这一天,是棒梗从少管所出来的时间。
为了以防棒梗闹情绪,秦淮茹亲自去接他,没让傻柱跟着。
在院子里也叮嘱了一些关系密切的人,千万别说自己和傻柱结婚的事情。
她想给棒梗几天时间适应,让他慢慢接受傻柱这个继父。
对于他们的事情,院子里的人没人想要搅和。
想收拾傻柱的,只有许大茂和刘光天。
一个是多年来的宿敌,一个是近期的冤家。
但许大茂现在无暇顾及傻柱,只想着在林祯的带领下好好生活。
傻柱坐牢一年出来后,前两个月表现还算安分,没找许大茂的麻烦,这让许大茂彻底消了找茬的心思。
刘光天曾对傻柱不满,可反思过后意识到自己配不上刘玉华,与傻柱之间的利益纠纷也随之消失,加之不想招惹这种不讲理的人,所以棒梗回来后,并没人特意告诉他,秦淮茹和傻柱已婚两个月的消息。
不过,长辈们不说,不代表小孩们闭口不言。
邻居之间不说,不代表街坊间无人议论。
秦淮茹将棒梗接回家,傻柱和他的妹妹何雨水都来道贺。
表面上气氛融洽,棒梗对傻柱的态度改善不少,还主动称呼他为傻叔。
秦淮茹看着这一幕,心里十分欢喜。
“棒梗,今天可是你的大喜日子,你傻叔回家想露一手厨艺,给你做顿美味的,中午咱们去他家吃饭怎么样?”
棒梗开心地应道:“好呀!我想吃肉!”
傻柱笑着回应:“放心,管够!”
“太棒了!妈,傻叔,我出去玩了,好久没见到同学了,我去看看他们!”
“去吧,记得按时吃饭,十二点前回来!”
“知道了!”
棒梗一溜烟跑出去,小当和槐花紧随其后。
傻柱问秦淮茹:“淮茹,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他说?”
现在秦淮茹渐渐重新掌控住了傻柱。
主要是春节期间,秦淮茹的毅力让傻柱刮目相看。
她确实能做到克制,不再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