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何飞彪丝毫不惧。
小飞彪虽然被揪着耳朵,却没掉眼泪,反而大声喊:“大哥救命啊,这坏蛋打我!”林国兄弟四人正在屋内写作业,听见是小飞彪的声音,立刻冲了出来,以为又是小龙和飞彪打架。结果发现是棒梗正揪着飞彪耳朵,还试图捂住他的嘴不让叫喊。
老二林家揉揉眼睛问:“是不是我看错了?”老大林国急道:“别愣着了,机会难得,揍他!”话音刚落,兄弟四人一起冲了上去。
棒梗一把推开飞彪转身就跑,但四人就像四头猛虎般追击,他根本跑不过去。林国伸手扶住差点倒地的小飞彪后,一个跃步就到了棒梗背后。一拳还没挥出去,就被林家一脚踹在小腿上,直接摔倒在地上。接着林栋和林梁又在棒梗身上踩了几脚,棒梗顿时痛得惨叫起来。
林国兄弟几个将他打得在地上滚来滚去,想要爬回家都成了奢望。
刘玉华对这四个孩子视如己出,疼爱有加。因此兄弟几个也很喜欢小飞彪,因为他是父亲唯一的干儿子,所以一直喊他六弟。每天宠着他都忙不过来,现在看到他被打,恨不得把棒梗撕了。
林祯曾告诫他们,随着年龄增长,不能再随便动手打人,除非理由正当。
所以尽管他们四个对棒梗没什么好感,这半年来也没怎么动武,只是把怨气憋在心底。
现在看到棒梗仗着年龄大欺负年幼的孩子,十岁的居然去欺负两岁的。
那他们就可以人多欺负人少,四个人一起对付他一个。
为了保护六弟 ,兄弟四个下手都不留情。
眨眼之间,棒梗已经满嘴是血,胳膊和腿上的关节被他们用错骨的手法弄脱臼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没了生气。
因为兄弟四个有一年多没打过棒梗了,这次一出手就特别急躁。
你争我抢地怕自己打少了。
不到半分钟,棒梗就被打得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只能躺在那里哭,什么也做不了。
事情发生得太快,时间太短。
等傻柱察觉到不对劲,从屋子里出来时,打斗已经结束了。
林国兄弟四个有点后悔下手太重了,现在棒梗就像条死狗一样,胳膊和腿都被打得脱臼了,再继续打就显得太过分了,特别是大人出现之后,更不能动手了。
傻柱愣了一会儿,
皱起眉头仔细看了看,没错,是真事,棒梗被林祯的四个儿子瞬间打得奄奄一息!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打棒梗!”
贾张氏也跑出来了,一看棒梗的模样,立刻眼前一黑差点摔倒。
她冲过去扑到棒梗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啦!活活被打成这样!街坊邻居们快来帮忙报警啊!我的孙子要死了!”
1大妈和尤凤霞闻声而出,1大妈一看也是吃了一惊。
“这是怎么回事?”
尤凤霞扫了一眼怒气冲冲的林国兄弟四个,又看了看旁边一只耳朵通红的小飞彪,马上就明白了大概的情况。
“娘,估计是棒梗在欺负飞彪,被林国兄弟几个撞了个正着。”
林国立刻说道:“对啊,棒梗瞧见飞彪一个人,就上去欺负人家,飞彪呼救,我们赶过去时,他正揪着飞彪的耳朵呢!”
林家老爷子道:“他能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人,我们就不能还击?”
棒梗哭得呜呜咽咽:“胡说!我只是跟弟弟开玩笑而已,傻叔,他们不许我和弟弟玩,还动手打我!”
林栋皱眉骂道:“这狗东西撒谎!”
冲过去就想捏住棒梗的下巴。
贾张氏急忙拦住:“你个小兔崽子别过来,我跟你拼了!”
林栋和林梁如今虚岁已满八岁,早就不惧贾张氏的威胁,交换了个眼神,便要强行扭下棒梗的下巴。
傻柱怒喝:“滚开!你们这几个兔崽子到底碍了谁的事?这两个都是我亲生儿子,他们在玩闹,你们瞎操什么心?滚一边去!让你们爹掏钱给棒梗治病去!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们四个才该去少管所,简直无法无天!”
林国道:“傻叔,可不只是玩闹那么简单,棒梗确实是在欺负飞彪!”
“他是飞彪的兄长,兄长教训弟弟是很平常的事,我的儿子们玩闹关你们什么事?赶紧滚蛋,叫你们爹来赔医药费! ,你们四个才该受罚,简直就是地痞流氓!”
啪!
傻柱话音未落,头上便挨了一巴掌。
他愤怒地转头一看,气焰顿时减了不少,原来是刘玉华从后院听见争吵声赶来的。
来到后,恰好听见傻柱与林国争执,刘玉华可不会纵容傻柱嚣张,二话不说就出手了。
“你算什么东西!林国哥几个替儿子出口气怎么了? 棒梗是活该,他自己找的麻烦!”
“哟!玉华,你这般着急做甚?棒梗与飞彪都是我心头肉,兄弟间闹点争执、动动手也是常事啊。瞧瞧林祯那几个崽子,竟将棒梗伤成这般模样,真真是过分至极!”
“棒梗!你怎么样啦?我的儿啊……”
砰!
咯咯咯!扑腾扑腾……
秦淮茹提着刚买的新鲜活鸡进门,看到院子里这幅场景,心疼得直掉眼泪,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倒在地。
她手里的鸡振翅逃窜,滚落一地的土豆也随之散开。
这下院子里乱成一团,前后左右的院落,但凡在家的都涌了出来。
娄晓娥带着小龙小凤跑过来,于莉随后跟上,她腆着大肚子牵着小英楠,秦京茹则抱着许静静。
阎解成与刘光天都不在,林祯此刻正在叶芪的诊所里。
前院几乎没见男人,就连叁大爷也溜出去下棋了。
后院的刘海中也不在家。
如此这般,无人能稳住场面,冲突只会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