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呕~哕!呸!呸!哪个缺德鬼,拿臭鞋底砸我嘴巴?”
傻柱一边吐掉嘴里的脏东西,一边咒骂。
抬头一看,叶芪从穿堂门外走过来,旁边还有林祯和许大茂。
娄晓娥刚进中院就让林栋和林梁赶紧去诊所找人了。
虽然她也很生气棒梗不懂事,秦淮茹婆媳不讲道理。
但她毕竟是大家闺秀,不是泼妇,看待事情还算理智。
四个儿子已经把人打了出气了,如果不及时救治伤者,传出去名声不好听。
管打管治,管杀管埋,这才是有底气讲道理的强硬态度。
叶芪提着药箱赶来,立刻为棒梗接骨,再拖延下去恐怕会瘀血肿胀并发炎。
许大茂跑上前拾起林祯的鞋子,弓着腰递给他。
林祯穿上鞋,噘着嘴说道:“傻柱,你倒是挺勇敢啊!今天是要跟我和玉华单挑吗?来呀,随你选,先跟我说,想跟谁打?”
傻柱怒吼:“我就是倔脾气怎么了,哪有你们这样欺负人的!小孩子闹别扭,你们还一起对付大人,这说得过去吗?”
刘玉华猛地转身,“呸!傻柱,你怎么好意思说,分明是你先开口辱骂孩子,你还说林国一家是 兔崽子,别以为没人听见!”
林祯皱眉道:“哎哟 !都别拦我,我非得撕烂他的嘴不可!”
傻柱急忙冲进屋拿出火钳,怒喝:“我就骂了,谁让他们小小年纪干 的事,我帮你教训他们!你别过来!”
砰!
林祯一脚踢飞傻柱手中的火钳,紧接着一巴掌甩了过去,傻柱嘴里顿时飞出一颗牙齿。
“你这张臭嘴,打你是便宜你!这一巴掌是替保城的何叔出的,你这没教养的蠢货!”
扑通!
傻柱被林祯扇得转了一圈却没有倒下,但围观的许大茂却被吓得不轻。
他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这一幕对他的心理冲击太大,瞬间满头大汗,瘫坐在地,秦京茹怎么拉也拉不起来他。
傻柱还没缓过神来,刘玉华又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她愤怒地说:“你真是个可怜又可恨的人,要是你能跟秦淮茹多生几个孩子,成为一家之主,我还瞧得起你,你这只会跟风的废物!”
“住手!太过分了!住手!”
刘玉华正在盛怒之下,已经举手准备再次击打。这时,贰大爷刘海中匆匆赶来,他是被小当叫来的,刚在胡同口的榆树下看到阎埠贵与药铺的老李头下棋。
听到院子里起了冲突,刘海中和阎埠贵立刻返回。
“停手!都给我住手!这是什么规矩?简直是胡闹!”
阎埠贵也皱眉说道:“别打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非要动手?”
秦淮茹本被刘玉华掴了几巴掌,一直不敢出声。见贰大爷和叁大爷赶到,便大声痛哭起来。
她抱着棒梗嚎啕大哭,那场景仿佛生离死别的时刻。
一直躲在后面的贾张氏也鼓起勇气站了出来。
“太无法无天了!姓林的和姓刘的联手欺负我们这些孤儿寡母,简直是不让活人活了!”
刘海中急忙劝阻:“大嫂别这样说,林祯和刘玉华只是兄妹关系。”
“贰大爷,您有所不知啊,刚才他们联手对付柱子和淮茹夫妻俩,把棒梗的胳膊腿都打断了!”
叶芪皱眉道:“不过是脱臼,我已经帮他复位了,现在他好得很,什么事都不耽误。”
阎埠贵劝道:“行了,大家冷静点,开个会解决,不能再动手了!”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开什么会啊,姓林的独断专行,你们开会也是替他办事。他袒护刘玉华,不明不白的,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阎老三你敢在会上提这事吗?”
“嘿!终于让我抓住把柄了,邻居们,大家听见她说的话了吧?这简直是在泼脏水,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我林某岂能受此羞辱,谁也别拦着我,今天非打不可,她要气死我了!”
阎埠贵轻轻抿了抿嘴唇,心中暗想,林祯分明是欢喜得很,就像捕到大鱼那样兴奋,哪里像是生气的样子?
罢了,贾张氏不听劝,让她吃点教训也好。
刘海中见到这一幕,也忍不住叹息,心里想着,老嫂子呀,我再怎么拦阻,你还是讲了那些惹祸的话,现在我实在帮不上你了!
刘玉华更是立刻上前抓住了贾张氏。
怒喝道:“老不死的,我早就有心教训你了,今日我就做个恶人,看你能奈我何!”
啪!
一巴掌下去,贾张氏既害怕又愤怒,加上年岁已高,当场便昏厥过去。
旁边一直准备着银针的叶芪赶紧蹲下为她施针。
这一幕让傻柱和秦淮茹看得目瞪口呆。
再也不敢与林祯和刘玉华正面冲突了,人家连后事都准备好了,如何能与他们对抗到底?
“哎呀!玉华,你下手轻些!”
林祯无奈地甩了甩手,发现连打一巴掌的机会都没有了,心中满是失望。
刘玉华捂着嘴低声嘟囔:“坏了,忘了这老太婆经不起打,你就先忍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