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萧景珩微微颔首,缓声道:“倒也并无大碍,昨日她还悠然自得地抚琴。”
听到此处,顾砚南不禁面露鄙夷之色,嗤笑道:
“弹琴?就凭她那副模样?早些年我有幸入宫拜见之时,曾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当真是粗俗至极、毫无半点学识涵养可言。”
说罢,他连连摇头,似乎对这位公主殿下极为不满。
紧接着,顾砚南继续抱怨起来:
“唉,只恨自己未能早一些从母亲腹中降生,若不是赶巧就成为她命中注定之人!也就不必整日为此烦忧了。”
这时,萧景珩出言提醒道:“小侯爷慎言!再过些时日,魏泽禹和凌宇轩便都要回京了。
届时,咱们几个人的婚事恐怕也要被提上日程,指不定哪日就要与公主殿下喜结连理呢。
所以在此之前,还是谨言慎行些为妙。”
顾砚南听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叹道:
“罢了罢了,既然命运已然如此安排,那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只是希望这公主殿下日后待我能稍微宽厚仁慈一些,莫要太过刁难才好。
话说回来,倘若将来真的成婚了,少不得还要仰仗萧兄多多周旋,替小弟谋取一份清静安宁。”
只见萧景珩微微皱起眉头,苦笑着摇了摇头道:
“你实在是太高看我了,我哪里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够左右得了公主!”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自嘲。
而一旁的顾砚南则挑了挑眉,嘴角微扬地说道:
“公主殿下对你那可是穷追不舍啊,这件事情早就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
如今谁不知道公主殿下对你一片痴心?你就不必再如此这般地谦虚啦!”
说完还轻轻拍了拍萧景珩的肩膀。
紧接着,顾砚南顿了顿,目光直视着萧景珩继续说道:
“牺牲你一个人的清静来换取我们三个人的安宁,到时候我们一定会对你感激涕零的!”
说这话时,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萧景珩无奈的摇了摇头:“小侯爷说笑了!”
另一边,宽敞华丽的马车平稳地行驶着,车帘微微晃动,透出车内若隐若现的人影。
翡翠坐在李清欢身旁,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轻声问道:
“公主殿下,您刚才为何要借着机会给丞相和小侯爷发放通行牌呢?这可是豪气楼的特殊待遇呀。”
李清欢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般娇艳动人。
她轻轻抬手,拍了拍翡翠的脑袋,耐心解释道:
“翡翠啊,你想想看,丞相和小侯爷他们两家可都是家财万贯、底蕴深厚的大家族。
这样的人物来到咱们的店铺,那不就相当于送上门来的财神爷嘛!
哪有让财神爷站在门外排队等待的道理呢?
所以呀,给他们发个通行牌,既能显示出咱们豪气楼的大气,又能吸引更多像他们一样的贵客前来光顾。”
翡翠听了这番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很快又皱起眉头,疑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