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贾建设前往财务科万主任家中拜访。
那对高档手表的市场价超过四百元,但万主任为人颇为讲究,没让贾建设吃亏,直接给了五百元。
回到家中,贾建设将这笔钱放在客厅桌上。
“淮茹,你收下吧。”
“你身边向来缺钱,这就算我给你的零花钱。”
在场三位女性中,秦淮茹的经济状况最为拮据,徐会真和陈雪茹对此并未表示异议。
秦淮茹眼睛瞬间明亮起来。
尽管她清楚贾建设的财富足以支撑几代人的开销,但她对储蓄的热情始终未减。
这些年来,尽管她的收入并不算高,却悄然积攒了一千多元。
这是一九六五年的一千多元。
由此可以看出,秦淮茹确实不常消费,否则如何能积累如此数额?
贾建设今日从友谊商店返回时,仅带回一台冰箱,其余物品都被他收入空间存放,因此此次售表之举恰好为这次采购提供了合理借口。
这笔手表收入,恰好成为出售手表的完美解释。
“看来这笔钱转换成友谊商店的购物额度也不赖,没想到这样转手还能赚不少!”秦淮茹一边数钱,一边高兴地说。
即使已知贾建设的资产堪称无尽,她依旧热衷于储蓄。
每次见到小金库里金额的增长,她都会感到一种特殊的满足感。
在她心中,贾建设的财富属于众人,而自己积攒的钱则专属于他们夫妻二人,二者意义截然不同。
况且,单凭她所存下的款项,在燕京城内也算是相当富裕的家庭。
每想到此处,她都满心欢喜。
“好了,别再数了。”贾建设忍不住无奈地摇摇头说道。
“看你那财迷的模样,要是你喜欢数钱,以后去香江定居,不如去大学学会计,专管家里公司的账目。
财务部对一家公司太重要了,必须安排可靠的人才。”贾建设从未打算束缚身边的女人,他认为人生短暂,应让她们追求所爱。
秦淮茹听后先是高兴,随即又有些自卑:“会计?我不行吧。
我都这把年纪了,还上什么大学?初中知识怕是都学不会。”
秦淮茹的想法很正常,她不知道国外五六十岁上大学的大有人在。
虽然去过香江,也只是看看那里的繁华。
在她眼里,大学生是高级知识分子,小学毕业去念大学简直是天方夜谭。
“哈哈,你不了解。
国外很多人四五十岁还在读书。”“在国外上大学并不像我们这么难,想学的话,花点钱就能找到门路。”贾建设并非虚言,许多国外大学确实如此,只要有钱,什么学校都能进。
“真的假的?那些名校不用考试?”陈雪茹难以置信。
徐会真批评道:“那些资本主义国家真是唯利是图,连大学这种地方都看钱。”
“现在谈这个还早,不过你们可以提前考虑。
如果想上学,我会帮忙安排。”贾建设转向秦淮茹,“这些钱先收着,等我把其他表卖了,再给你。”
这时小当从屋里跑出来:“爸,给我留块表吧!”这孩子可聪明了。
钱不是问题,贾建设从未亏待过她的开销。
可这块手表稀奇得很,她也想有一块。
“孩子,你什么时候醒的?家里的事别到处说,懂吗?”秦淮茹急忙说道。
“小当,听到了吗? 话,不然会给你爸添麻烦的。”徐会真也开口了。
小当已经九岁多了,这个年纪的孩子通常比较早熟,有些事她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