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徐墨看了一眼面色惨白如纸的程以安,又看了一眼在程以安身后逐渐逼近的梁世屿,眼底写满了焦急。
她很想帮她。
可梁世屿不是她一个小小的秘书能得罪得起的。
女人咬住唇,下意识地看了霍祁深一眼:“先生……”
她的话还没说完,霍祁深一个眼刀扫过来,她只能闭嘴噤声。
程以安虽然闭着眼睛,但许墨刚刚微弱开口喊霍祁深的声音,她听的清楚。
女人心中浮上一丝苦涩来。
对霍祁深来说,昨晚和她这样一个杀过人的哑巴睡了一夜,恐怕是这辈子最大的耻辱了吧?
他应该比谁都希望她生不如死,又怎么可能帮她呢?
可让许墨和程以安都没想到的是,梁世屿并没有直接走过来看向程以安的脸,而是在距离程以安只有半米的位置停了下来。
他摸出一根烟,一边点了吸了一口,一边淡淡地扫了一眼程以安脊背挺直的身躯:“从背后看,还真和程家那个哑巴有点像。”
远处有人笑了起来:“梁世屿,你对程家的那个哑巴还真上心啊,连背影都记得住!”
“瞎说的吧,和他睡过的女人那么多,他连人家的脸都记不住,那哑巴的身材和背影他能记得住?”
“程家那哑巴和别人不一样。”
梁世屿吸了一口烟,将烟圈朝着程以安脖颈的方向吐过去,出口的声音低俗又下流:“程家那哑巴的身体,可是为了男人摸起来爽特意打磨过的。”
“老子想上她很久了,自然处处都清楚。”
“听说程家在她成年之后,就开始教她床上的那些东西,她可比外面那些女人懂得多,玩得花!”
身后男人带着笑意鄙夷侮辱的话,每个字都像是凌迟的刀子,狠狠地在程以安的心上割。
在那些人眼中,她甚至都称不上是一个人。
她只是个和他们手中的红酒香烟一样,可以随意亵玩的物品,不配有自尊。
听着梁世屿的话,霍祁深眼前莫名地浮现出这女人昨夜在他身下的模样来。
比外面那些女人懂得多,玩得花?
男人忍不住嗤笑一声。
昨晚这女人生涩慌乱的模样,说她是第一次他都相信。
“霍先生。”
见霍祁深因为自己的话而上扬了唇角,梁世屿连忙笑着看向那个靠在沙发上的男人:“您也对程家的那个哑巴有兴趣?”
“您要是喜欢的话,等我把那个哑巴抓回来,第一时间给您享用?”
霍祁深皱起眉:“没兴趣。”
这三个字,他出口的语调厌恶无比。
程以安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地又捏紧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我还想用程家那个哑巴,和您换这个清洁工玩呢。”
被霍祁深拒绝之后,梁世屿不但没觉得掉份儿,反倒笑着继续开口:“既然您对那个哑巴不感兴趣,那您的这个清洁工……”
他一边说,一边把手放在了程以安的后脖颈处,猥琐地抚摸着她后颈处的肌肤。
程以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因为太过恐惧,连动都不敢动。
她的不反抗,在梁世屿看来,就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他更下流地贴上来,抬手就要将程以安往他的怀里拽过去。
眼前的这一幕,让许墨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甚至不忍地闭上了眼睛,不敢看程以安被梁世屿带走时可怜的模样。
“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