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走后,程以安为了让自己行动方便,脱掉了厚重的清洁工外套。
此时,她上身只穿了一件很薄的白衬衫。
白衬衫被水浸湿,程以安胸前的布料几乎透明。
被水浸染的浑圆随着她的呼吸上上下下地起伏着。
霍祁深皱起眉头,刚想继续推开她,却瞥见了面前这幅香艳的画面。
男人墨色的眸子骤然变得幽深。
感受到男人的目光,程以安下意识垂眸看了自己一眼。
在看到胸前的风光后,她惊得一边伸出手去遮住胸前的风景,一边连忙站起身打算去找外套。
还没等站起身,她的手臂就被男人拉住了。
霍祁深眯起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盯着她,唇角带着嘲讽:“还演起矜持了?”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大力地将她拉回到沙发上,大手扯开她已经被水浸得透明的衬衫,狠狠地抓住她,粗鲁地把玩着:“连內衣都不穿,故意把自己弄成这样,不就是为了勾引我?”
说着,他眯起眸子,大手也发了狠。
胸前传来的疼痛是锥心的。
程以安咬住牙看着他。
开始的时候,她还拼命地想手势想跟他解释,她没穿內衣是因为徐墨早上没有给她准备。
可后来,她又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
他看不懂她的手语。
而且,就算他看懂了,他也不会相信的。
因此她只能认命,任由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撩火。
甚至,为了不让自己那么疼,在他捏她捏狠了的时候,她还会调整姿势和动作,尽量避开疼的位置。
她的这些举动,在已经被酒精占领了大脑的男人眼里,却是赤裸裸的引诱。
男人耳边响起酒店包厢里梁世屿说过的那些嘲讽的话来——
“程家说那女人没被人碰过,但床上的事儿谁知道啊,说不定已经背地里被程家人睡了一遍又一遍了。”
“那女人可会勾引男人了,意志力不强的男人很容易就会着了她的道儿。”
“那肯定都是睡过百八十个男人才能练出来的狐媚子功夫……”
……
霍祁深眯眸看着眼前的程以安,越发地觉得这女人的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是在蓄意勾引。
借着酒劲儿,他冷笑着将她按在了沙发上,撕开她最后的衣物,将她按在沙发上,粗暴地压上去:“不就想要这个?”
“我成全你!”
没有前期的任何准备,男人闯了进来。
程以安疼得瞪大了眼睛,本能地挣扎,反抗。
但这些在霍祁深看来,全都是她勾引的手段和戏码。
醉意的控制下,他要了他一次又一次,没有半分的怜悯和温柔。
第二天早上,程以安拖着疼痛的身体从床上爬下来的时候,矜贵冷傲的男人还在安稳地睡着,一脸餍足。
忍着身体的疼痛,她扯过一张被单将自己的身体裹住,踉跄地走到客厅去捡她散落在客厅地上的衣服和裤子。
这时,她被扔在茶几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是徐墨打过来的:“以安,你现在人在哪?”
“有人把昨晚你被先生抱着离开包厢的照片发给雅薇小姐了!”
“她刚刚给我打电话,说要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