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大年夜,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院门外,身穿破烂棉服身形佝偻的何雨柱直接被扔了出来,地上是已经被踩平了的雪地,何雨柱摔倒在地,浑身都是刺骨的疼。
“滚吧,死老头子,现在这个四合院是老子的了,你的餐馆也是老子的!不想老子打死你,你就自己滚别处死去!浑身都是病的垃圾!滚啊!”
西装配皮草大金链子劳力士的贾梗嫌恶的看了何雨柱一眼,朝着地上的何雨柱吐了一口浓痰,转身就把门关了,利落得很。
何雨柱现在根本连话都说不出来,就算说出来了话又能怎么样呢?
质问贾梗这个白眼狼为什么这么对他吗?
被像一个垃圾丢出来之前,难道没有问过吗?
自己疼爱的槐花咒骂自己生病要花钱,还不如给她买化妆品烫头发!贾当更是说出自己是一个蠢蛋,亲生的儿子都不管他了,他们这些不是亲生的凭什么管。
自己认为是真爱,并且付出了一切一辈子的淮茹恶语相向,说自己是个又丑又臭的垃圾,这么多年她受够了。
贾梗那个白眼狼,更是对自己拳脚相向,眼看着自己要死了,就把人丢出来,是生怕他们还要处理他的尸体。
何雨柱冷得发抖,这个时候才明白,秦淮茹对自己只有拉帮套的利用,贾家的三个孩子更是没有把自己当作父亲,而是一个供养他们家的血包、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低等奴隶!
他后悔了,只是太晚了。
在地上不知道躺了多久,何雨柱冷昏了又痛醒,反反复复,没有一个人管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回光返照,他有了些许力气,撑着起身,拖着步子一步一步的往巷子外面挪去,只想找一个暖和些的地方。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破桥洞,何雨柱还是觉得冷,费力的将自己团成一团,缩在桥洞里面,脑子里面快速的闪过自己的一辈子,幼年的丧母,少年时期被父亲何大清抛弃,被易中海和聋老太算计养老,被妹妹何雨水背叛,跟秦寡妇拉帮套……一切的一切都在脑海中闪过,何雨柱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脑子如此清晰,他似乎看透了一切,可是生命已经到了尽头。
不远处虎视眈眈的几只野狗,正等着他死后,分食他的尸体。
“傻柱!!”
何雨柱听到这声呼喊,觉得声音很熟悉,可是却没有力气应答,只能强撑着眼皮,希望能够看到来人是谁。
许大茂那张长马脸出现在眼前,何雨柱已经没有以往的厌恶,只有庆幸,好歹有人发现了他,许大茂虽然不是一个好人,但是应该不会他被狗吃了吧。
“你还真是傻柱!为了那些个白眼狼,连自己亲儿子都不要,老子还想要亲儿子呢,结果娄晓娥生的娃是你的!”
许大茂骂骂咧咧,拿出一个大哥大给何雨水打电话。
“何雨水,你赶紧来一趟,我找到你大哥了,他被贾家的那群白眼狼赶出来了,老子看他活不久了,你赶紧来收尸。”
“许大茂,那不是我大哥,他跟我没关系,是他自己作孽,就算是死在荒郊野外也是他的命,别来烦我!”
啪嗒,电话被挂断。
何雨水冰冷的话传入何雨柱的耳朵里,现在何雨柱只觉得自己可悲。
“老子操nm的!难不成要老子管?老子真是造孽!”
许大茂骂骂咧咧, 转头看过去的时候,何雨柱已经没有了生息。
“靠!真他妈服了!老子就当做回好事儿!”
许大茂帮何雨柱收尸了,让他不至于被野狗啃了。
何雨柱的灵魂就跟着许大茂,看着自己的尸体被埋入土包,此后再也没有何雨柱这个人了。
安葬了何雨柱,许大茂给远在香江的娄晓娥打去了电话。
对面知道何雨柱的死讯一阵沉默,最后沙哑着声音说道:“谢谢你大茂,我会给你打一笔感谢费的。”
许大茂得了好处,自然也乐意安慰几句,“也行,咱也算是做了好事,得些好处也是应该的,你们以后还回来看看傻柱不?我给你说说他葬在哪儿、”
“不用了,以后我和何晓都不会回来了。”娄晓娥被伤透了,不想再回去了,儿子,也不用再回去了。
“行吧!”
许大茂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挂了电话,许大茂晃晃悠悠去酒馆喝一杯……
何雨柱的灵魂停留在原地,心中无限的悔恨无处发泄,什么都不做不了。
就算是成了鬼,他也是个窝囊鬼!
“我恨!!!!我恨啊!!!!”
“晓娥对不起,儿子对不起啊!!!”
“啊啊啊!!!!我恨呐!”
“行了,你别无能狂怒了,老衲给你一个机会!”
虚空之中,老者空灵佛性的声音破空而来,卷走了何雨柱的灵魂……
“傻哥,傻哥,呜呜呜,你快起来啊~”
何雨柱突然听到了一个小女孩的哭声在他的耳边一直哭,同时他还能感觉的有人不停的摇晃他,不过劲儿不大,根本晃不动他这个身板。
何雨柱迷茫的睁开眼,入目就是熟悉的房梁,身体不再寒冷疼痛,让何雨柱更加迷茫,转头一看,这个小女孩很是眼熟。
“傻哥!你总算是醒了!他们都说爸跑了,你快起来,我好饿!”
这个动静,是何雨水没跑了,可是为什么会是小时候的何雨水,还有刚刚她说什么?爸跑了?
何雨柱更加迷茫,咻的一下坐起来,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个地方,他记得,这是95号院的中院的耳房,这是何大清还在家的时候,他的房间,自从他五岁就住在这个房间,住了十年,他自然是记得的。
房间里乱七八糟,地上什么袜子衣裳大裤衩子还有瓜子壳酒瓶子都有,就床上人躺着的地方整齐些,只有一床歪七扭八的半拉在地上的被子,还有一件已经发黄的大褂折叠的枕头。
自从何大清跟白寡妇跑了之后,这个耳房就收拾出来让何雨水住了,他住到了中院正房,原本何大清住的地方。
这是怎么回事?
他为什么躺在这个间耳房?
现在是什么时候,他的手为何这么年轻?
他身上也没有老年肺病、颈椎炎、肩周病等等的痛感,反倒是一身轻松。
难道,他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