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章大夫聊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何雨柱确实收益良多，还从章大夫那里买了不少药材，当然，不是铺子里头明面上的药材，是章大夫的私藏。
何雨柱也领这个情，打算下一次给章大夫送点儿自己做的食物礼盒，两人算是交了朋友。
这不，何雨柱要走的时候，章大夫还说下次遇到合适的壮阳的药材，会给何雨柱留。
何雨柱脚下一踉跄，嘴上一句国粹不知道该不该骂的时候， 一个精瘦的老头儿走进了中医馆。
“小章，你爹呢？”
章大夫看见来人脸色顿时一变，冷着脸拒绝道：“那先生，我爹不在，而且，我爹也不会见你，请回吧。”
“哎！你这小子敢跟我这么说话？你那爷爷我做御医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那老头儿对于章大夫的态度很不满。
不过章大夫直接就是伸手做出‘请’的架势，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
眼看着店里还有人在，人家也这么不给面子，那老爷儿也是要面子，一甩衣袖也气哼哼的走了。
何雨柱一直没走，原本以为这个那先生是来闹事儿的，但是看来章大夫似乎也不怕他。
“老章，这是谁啊？”
章大夫也没有瞒着，“也是一个大夫，只不过，他赚黑心钱，我们章家不乐意与他为伍。”
“哦？啥黑心钱，你说说呗，以后我可要注意着些，万一被宰了怎么办？”
现在谁不看病啊，大多数老百姓还是愿意看中医，主要是一副药便宜，治疗方式也很符合现在百姓的设想。
毕竟能够喝药，谁愿意去剌肚子啥的啊。
“他啊，以前是妇科大夫，后来跟着外国人学了一阵，那个外国人是外国的牙医，他就成了牙医。”
章大夫眼中满是鄙夷。
“牙医？”
何雨柱微微挑眉，想起了易中海的假牙。
“是，不过，他赚黑心钱，若是那些个牙齿掉了的人没有带上自己原本的牙齿来，他就回帮他们弄一副假牙来，那些假牙却都是人的牙齿……整个四九城，也就他一个这样丧良心的！”
章太医说起来，脸上愁眉苦脸的。
现在的工业条件做不出那些逼真的假牙，只能拿死人的牙齿，装在另外一个人嘴里，当然，也有卖牙齿的，不过活人大多不愿意卖牙齿，除非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至于怎么拿死人的牙齿，手段自然不干净，那老头儿就是弄的死人的牙齿，在死者为大的观念里，章大夫一家很是厌恶那老头儿的做法。
“哦~这样啊，那装别人牙齿的人不觉得膈应吗？”
何雨柱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易中海也是一个能人。
“这个，看个人接受吧。”章大夫很明显不想要继续谈论这个话题。
何雨柱顺势便提出告别，回去试试药膳。
章大夫送了几步，回去又继续整理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