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佣金。
白笙一向干净利索不废话。
贺甄连忙取出一张提前准备好的千万支票，富态的脸上都是讨好，“大师，一千万少不少，我还可以加钱的？”
这么厉害的大师！在阴间还有官职！
别说一千万了，一个亿他都愿意出！
白笙瞥了贺甄一眼，“不用，说多少就多少。不过，你可以加我个联系方式。”
这位贺老板，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变成回头客。
贺甄脸上笑意都掩饰不住，大师就是大师，办实事还包售后！
他连忙拿出手机，加了大师好友。
一扭头，就对上季云霆清冷的眉眼。
贺甄一个激灵。
他怎么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杀意……
难道大师微信加不得？
想到此，贺甄连忙把手机塞进口袋。
别的事都好说，大师的微信他死也不会删的！
……
从贺家离开，白笙重重的打了个哈欠。
浓浓的疲倦感涌上来，眼眶都湿润了一些。
季云霆出声：“困了就在车上睡会，我送你回学校。”
白笙毕竟身上是携带了巨款的人。
有人送她回去，再好不过。
只是……
寂无尘好像对她格外关心些。
之前送她去医院，这次又帮她介绍大客户。
这过程里，也是车接车送。
这世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坏。
寂无尘的行为，十分可疑。
白笙强打精神问：“寂老师，我们是不是有什么恩怨？”
季云霆看她一眼，似笑非笑，“白大师不是挺能算吗？”
白笙又打了个哈欠，含着眼泪看着他，“这世上，有谁能算尽一切？至少我不能。”
她如果能算尽一切。
上一世也不至于落个那样的结局。
何况，精于术者，必死于术下。
什么都算，必遭天谴。
何况寂无尘这种，连魂图都看不穿的人，必然气运非凡，她才不会傻到强行窥探。
季云霆语气带着几分恍然，“原来这样啊……”
白笙：“……”
有种专业度被藐视的感觉。
季云霆再看了过来，那双漂亮极的莲花眸里，带着几分深幽，“可能是，你说我孤寡之相吧，我不信邪。”
白笙：“？”
原来是因为这个。
卦有好坏。
好的自然人人爱听。
不好的惹人反感也属正常。
白笙安抚，“寂老师就当我看的不准吧。”
事实，他的命数，她确实看不透。
季云霆随手拉开车门，语气慢条斯理：“目前来看，还都挺准的，老师心里很慌。”
白笙：“……”
早知道不吃他那顿饭了。
果然吃人嘴软。
上了车，白笙再支撑不住，开口：“寂老师，我睡会，麻烦下车叫我。”
季云霆还没开口，她已经干脆果断的睡了过去。
季云霆：“……”
这睡眠速度，有点羡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