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进军想了一下,说道:“行啊,我也去看看咋回事。”
陈大奎也跑到屯部去了解这个问题。
陈山在一旁听着,大家七嘴八舌的提出了一些建议,什么用狗寻猎,找黄皮子,一条一条的报复回去。
还有什么把黄鼠狼咬死的鸡鸭给炖了,供奉它们一晚上之类的完事。
也有人提议找一下到底是什么原因,不过观山屯人太多,很难排查出来。
还有人建议下药,把那大仙儿特么给毒死。
最后陈大奎选择了把昨晚死去的鸡鸭啥的炖了,让黄皮子晚上吃了以后消消气,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结果当天晚上,那些鸡鸭啥的的确是被黄皮子吃了。
但晚上它们该闹事的,还是在闹腾事情,观山屯的人苦不堪言。
后来还放了耗子药,黄皮子这玩意却聪明得很,耗子药对它们居然没多大作用,反而闹腾得更凶。
接下来一连三天,黄皮子在观山屯这边简直闹疯了。
晚上每家每户睡觉,都必须有人轮流守夜。
饶是如此,也没人睡得安稳,因为太吵了。
陈山家也是苦不堪言,黄皮子仍是没放过他家,幸好陈山年轻力壮,守夜也没问题。
倒是虎子和黄龙被激怒了,晚上多次想要冲出去,把黄皮子给撕碎。
期间屯长陈大奎还求助了公社,但公社也没啥好办法,让他们先忍着,等黄皮子这兴奋劲头过去拉倒。
观山屯的事情,一时之间在长河公社闹得沸沸扬扬。
陈山却已经受够了,他觉得火候差不多了。
第四天早上的时候,陈山找了自家爷爷,要和他讨论讨论事情。
陈山略作沉吟便道:“爷爷,这事情这样子下去也不是个事啊!”
陈进军笑呵呵道:“怎么,你小子有办法不成?”
“你小子要是有办法,办法又有效果的话,那屯里所有人恐怕都会支持你小子去干。”
陈山笑着点头:“是有办法,不过这次玩得恐怕有点大,我怕屯长不支持我啊。”
陈进军皱眉道:“那你说说,准备咋办?”
陈山摇头:“爷爷,容我卖一个关子,咱们去找屯长和队长说说这个事呗。”
屯长是屯里大家公认公平,德高望重选出来的人,做啥事情大家都服气,和后来的村长差不多。
生产队队长的话,则是可能管着不止一个屯子的成员。
毕竟长河公社就那么几个生产队,屯子却不少。
“行吧,我和你一起去,我倒是要看看,你小子准备搞什么,神神秘秘的。”
陈进军倒是没有打击陈山,他反倒是想看看自家孙子肚子里到底有没有点东西。
两人一路来到屯部,原第三生产大队的队长陈向东也在这里。
陈向东现在才五十来岁,自年轻的时候都敢拼敢干,很得人心,观山屯的人都服他,公社提议的大包干,观山屯都是第一个响应的,简直干得热火朝天!
陈向东年轻的时候,就被公社书记看中,后来还把女儿嫁给了他。
因此,陈向东才是观山屯真正的坐地虎, 不过人家是实干派。
陈大奎和陈向东正站在屯部外面,一脸发愁,看见陈进军和陈山来了以后,两人脸上露出苦笑。
陈山这时候开口道:“向东叔,大奎叔,别愁了,我这是来给你们献计来了!”
此话让两人神色顿时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