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梦闻言,眼中满是柔情:“奴婢也想皇上。”
沈映阶抬手,指尖轻轻抚过她的眉梢,顺着脸颊轮廓滑至下颌,她的皮肤如他想象般细腻冰凉,却在他的触碰下渐渐变的温热。
沈映阶俯身吻住了她微启的唇,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一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紧紧贴向自己
“皇上……”
阮清梦轻唤,呼吸变得急促。
沈映阶心中一热,弯腰将她打横抱起,他大步走向内室的床榻,将她轻轻放下,随即覆身上去。
帐幔轻摇,烛影婆娑。
沈映阶的吻落在她的眉心、眼睑、鼻尖,最后又回到唇上。他的手指灵巧地解开她繁复的衣带,一层层剥开如花瓣般的衣衫。
阮清梦的手臂攀上了沈映阶的脖子,闭上了眼睛准备享受这一切的时候,沈映阶却是开口了:“看着朕。”
烛光摇曳,阮清梦缓缓睁眼,眸中盛满羞怯与期待。
沈映阶心头一颤,他在这双水光潋滟的眸子里,看到的不是对皇权的敬畏,而是对他这个人的倾慕。
沈映阶喉头滚动,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用力地疼爱。
……
云雨初歇,阮清梦仰起头,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沈映阶闷哼一声,侧身将阮清梦搂在怀中,手指缠绕着她散开的长发。
阮清梦脸颊绯红,呼吸尚未平复,又被他压在了身下。
……
两次过后,阮清梦晕睡了过去,沈映阶为熟睡的阮清梦掖好被角,轻吻她的额头,悄然离去。
最近不知是怎么了,他总觉得阮清梦的身体不如刚入宫的时候好了,体力也是越来越差。
记得头几次他还能抱着她折腾一整晚,与他彻夜缠绵,如今她却是连两三回都承受不住,他还没尽兴想要再来的时候,她却已经晕睡了过去。
沈映阶沐浴液过后穿好衣裳,吩咐蔡宝:“让御药署和御膳房平日里多送些补身体的血燕窝和人参鸡汤给阮美人,身体差成这样可怎么能行?”
“是,奴才记下了。”
蔡宝恭敬地应着,心里却想着回头得提醒阮美人一下,这血燕窝是贡品中的珍品,连皇后娘娘每月也只能分到二两,陛下这是要把大半都拨给阮美人了。
皇上是好意,可如此以来,怕是要得罪皇后娘娘。
沈映阶透过窗户看着躺在床榻上的美人,想起方才阮清梦那低低的痛吟。
“阮美人寝殿里的床单料子未免太粗劣了,尚衣局是怎么办事的?这样的床单也敢往美人的宫里送?”
蔡宝没敢吭声,这尚衣局给的料子都是按照份例来的,而且后宫妃嫔的寝具他们是更不敢偷工减料的,谁知道哪天皇上过来就寝,发现这寝具不合规矩,就将他们的人头给砍了?
蔡宝:所以哪里是料子不好,分明是使用过度。
沈映阶吩咐道:“让人把阮美人寝殿里的床单被罩都换成蜀锦,要去年蜀地进贡的那批雨过天青色,触手如水的那个,她性子温婉柔和,肯定喜欢这样素雅的颜色。”
蜀锦光滑柔软,换上蜀锦后想来再怎么磨她都不会喊疼了。
“还有,让医女来看看她的膝盖。”
今晚上第二回他要的狠了,她是跪坐着,怕是膝盖在这样的床单上来回地磨蹭,都要磨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