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红又肿的。
白笙冷嘲的看了他一眼，“被狗咬了。”
想到什么，她又坐直了身子，冷盯着他，“你失忆了还是精神分裂了？”
不过这会的寂无尘跟刚才的寂无尘还真是判若两人。
眼神和周身的能量场都不一样。
季云霆：“……你说谁精神分裂呢。”
这么说时，他觉得嘴唇刺痛。
下意识抬手擦了一下，指腹有血。
季云霆盯着白笙，“我也被狗咬了？”
白笙脸色难看，“寂老师，我觉得你多半脑子有病，建议二院住院治疗。”
直觉告诉自己，这个人不能再纠缠。
离得越远越好。
她骂的不客气。
季云霆却笑了一声，“这么说，是被你咬了？”
白笙脸面有些火辣，根本不想跟他在这件事上多言，只冷冷道：“没什么事的话寂老师可以走了。”
早知道不捡回来了。
他要真死了，她给他多烧点纸也能还这情份。
何况，看他这样子，也不见得真能死的了。
季云霆道：“摔伤了，走不了。”
白笙：“？”
郁了一下，白笙问：“碰瓷是吧？”
季云霆也不全是碰瓷。
他也没想到，在吞噬黑袍人的过程中会碰到白笙。
情急之下，强行中断才会被反噬。
此刻全身筋脉寸痛，确实是不想走。
季云霆视线在她精致又排斥的面孔上扫过，最后逡巡落在她的唇上。
她的唇瓣还沾着他的舌尖血。
殷红一片。
让他眸色莫名黯了黯。
“咬我、伤我，还不想负责？”
白笙：“……寂老师以前也是这种厚颜无耻之人吗？”
季云霆笑：“现在知道还不晚。”
白笙：“……”
已经晚了。
她果然应该相信一些自己的直觉。
看她那张冻结的小脸上总算出现了一丝恼闷，季云霆微弯了下嘴角，“放心，老师会让你知道社会有多险恶。”
白笙冷笑：“谢谢啊，已经知道了。”
她吃过农夫与蛇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