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何雨水送到学校门口,她今年是高小,算是小学里面的高段了,何雨柱骑自行车送她来上学,她还是很高兴的,终于自己也是有家人送来的了。
要不总是有同学问她,你家里人为什么从来没送你来过呢,还有人说她无父无母,有些孩子坏的很,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那么恶毒,干点好事不行吗,非要说这些有的没的。
“哥,你下午来接我好不好?”
下午放学人多,到时候哥哥骑着自行车远远的过来,嗤拉一声停在自己跟前,那感觉不要太好。
想到这,何雨水的嘴角都咧开了,到时候一定羡慕死一大片同学的,他们家里也都没有自行车。
吓人一跳,还以为她是因为别人没有哥哥,才开心的呢。
“好,我下午一定来接你。”
何雨柱朝着妹妹挥了挥手,骑着车子走了,他得去轧钢厂报到去。
问他为什么非要到轧钢厂报到,这得问系统了,非要规定不许搬离四合院,说是要是离开四合院,导致整个世界发生本质的改变,这个世界就会崩溃,大家都玩完。
为什么非要搬离四合院,这就是人家世界的核心,就是基于此才具现的世界,就因为你不想和人家玩了,你就搬走,那还叫个屁的四合院世界。
轧钢厂可是四合院世界最重要的场景之一,好多剧情都是跟轧钢厂有关,那改造点不就乌泱乌泱的来了。
他骑着车子来到轧钢厂,门口的保卫拦住了他,来到他跟前敬了个礼。
“同志,请出示证件。”
何雨柱一看这,哪还敢托大,赶忙停下车子,站好整理了一下衣服,端端正正的回了个礼。
保卫也是愣了一下,看这敬礼的姿势,这小子也是退伍回来的啊。
“班长好,退伍战士何雨柱向您报道。”
听着这熟悉的报告声,保卫一下子就被拉到在部队的生活里了,那是一段难忘的岁月。
“嗨,什么班长不班长的,咱俩呀别在这现眼了,来,到我值班室聊一会。”
不由分说拉着他进到了值班室,何雨柱看见值班室里还挂着枪,真是熟悉啊。
“班长你们这待遇也太好了吧,退伍还能摸着这家伙,真是太幸福了。”
保卫扬了扬头,脸上的自豪之意显得很足。
“那可不,我们轧钢厂保卫处,那可是带公安编制的,只不过跟他们业务性质不一样罢了,怎么就不能配枪了。”
何雨柱露出一副羡慕的表情,就差流口水了,奥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
“班长,你们什么时候要是打靶,能不能把我喊上,叫我过过瘾。”
“那有啥不行的,等我打靶的时候把你叫上,对了还没问你小子是哪个部队的呢。”
何雨柱笑着没说话,从随身的斜挎包里掏出了一包烟,骆驼牌香烟,又拿出一包,老刀牌香烟,接着又拿出一包-切斯特菲尔德牌香烟。
这个烟是第一个在包装中增加一层包裹来保存水分的香烟,吸起来比较柔软,最初主打女士烟民,后称“专业吸烟者的最爱” 。
这个在国内可没有卖的,前两种要说国内还有地方可以买到,这最后一种可就不常见了。
这个保卫人员也是个有见识的,他以前跟着部队走南闯北的,进过沪市,打过南京,虽说只是一个普通的战士,见识确实不少。
他知道这些都是美帝鬼子的烟,他一下子就明白何雨柱是从哪来的了。
“好小子,你真是刚从北边回来啊,好好,不愧是京师汉子,好。”
他这会就光顾着说好了,他确实激动,他也从战场上下来没几年,一想到在战场杀敌他就激动。
何雨柱看他有点不对劲,眼神里满是戾气,身上的气质也是一变,何雨柱见过这种状态,自己好多战友从战场上下来就是这样。
这个叫战场综症,是指士兵在战场上经历创伤事件后出现的一系列精神心理方面的症状。
他上前一把搂住了保卫人员,轻轻的抚着他的背,轻声在他耳边说着话。
“没事班长,我们赢了,赢了,我们打赢了。”
过了好一会,保卫人员平静了下来,他的眼中恢复了清明,不好意思的看着何雨柱。
“不好意思了兄弟,这从部队出来以后,就老这样,受不得刺激,对了我叫宋锐。”
宋锐过了那股劲,整个人就好了,思绪也就正常了。
“宋大哥,我知道,我好多战友也这样,主要是在战场上受到的刺激太大了,容易受刺激。”
何雨柱笑着把烟塞到了宋锐的手里。
“班长,这可不是我买的,是从我杀死的敌人身上搜出来的,战利品。”
宋锐一点也不客气,把三包烟都收了,小心翼翼的塞到了口袋里。
“叫什么班长,叫大哥。这个我必须收,这是兄弟从战场上带回来的,我就喜欢这股气息,你先去报到,想好去哪个岗位没有,我是保卫处的副处长,来我这吧。”
何雨柱对他拱了拱手,笑着歉意的看着宋锐。
“那个宋大哥,我以前其实就是轧钢厂的员工,是食堂的厨师,后来去当兵了。”
“哎呀,好,在哪个岗位都可以,都能为人民做贡献。”
宋锐听到他这样说,也不强求,既然都是厂子里的人,在哪个岗位上都一样,没什么好遗憾的。
“好兄弟,你赶紧去报到,能找到地方不,走,我带你去。”
说着朝不远处的岗亭喊了一嗓子,喊来了一个年轻人,就算是年轻人,也比何雨柱大。
“来,在门口值班,我带小兄弟去报到去。”
“好的处长,放心吧,不会出问题的。”
宋锐带着何雨柱来到办公楼,径直走到了吴厂长门口,哐哐两下把门拍的震天响。
“宋锐,你给我滚,再学不会敲门,我关你禁闭。”
吴厂长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办公室传来,宋锐也不理事,一把就把门打开了,带着何雨柱进去了。
吴厂长瞪着大眼睛看着宋锐,这个兔崽子真是没大没小,到自己这也太随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