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新生军训人太多,许无言一定会大吼一声,
“你们踏马都给我闭嘴!”
苏棠与温辞镜干上了,他成为了那个无辜遭殃之人,法学院与文学院的军训阵营本就相邻,
一个在自己阵营里,一个在旁边阵营里,见过男追女,可这么大庭广众之下两女追一男,显然他已经成为了军训场上最靓的仔,
“许无言,你热了吧,我让人给你买了西瓜,”
“许无言,我这里有冰镇可乐,你要是敢吃温辞镜的东西,你就等着吧,”
“许无言,你可是在法学院阵营里,注意你的身份,”
“法学院怎么了,咱们都是鹭大的,”
。。。
天气很热,他的头很晕,教官仰头望天,吹着口哨看的兴致勃勃,本来两个阵营都在站军姿,现在好了,全都化身吃瓜群众乐此不彼,
“教官,你管管他们!”许无言抗议,
“小伙子,你很有福气,只不过,你要小心学校里的男生啊,他们恨不得吃了你。”
教官无奈的笑着,那八卦眼神已经毫不掩饰,
“要不,您批我个假吧,你看我在这里,大家都没办法好好军训,”
“这要去问你们辅导员,”
“啊?对,”一语惊醒梦中人,许无言似乎找到了救星一样,直奔躲在暗处晒阴凉的夏梦而去,这地方,他是一点都待不下去了,
虽然他的脸皮很厚,可也耐不住这几千双眼睛同时注视,
对于许无言的出现,夏梦有些惊讶,
“请假做什么,你生病了?”
“对,我快神经了,这个军训我是一点都参加不下去了,”许无言仗着与夏梦熟悉,直接要请假,
“可是学校有制度,无故不能请假,”
“夏老师,你别装着明白装糊涂,我现在这样,影响的是别人。”
“你知道啊,我还以为你乐在其中呢。”
对于夏梦的阴阳怪气,许无言只能无奈叹气,暗叹这都什么事啊,从温辞镜出现,他的所有生活都开始跑偏,本来以为苏棠能帮到他,结果是他异想天开,
这火非但没有没下去,反而是越演越烈,甚至他都觉得,事情开始失控,
“夏老师,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那两个神经病到底什么仇什么怨,非要折腾我?”
这时候,他已经将苏棠也划到了神经病的行列,虽然苏棠很难与这三个字搭边,但是能跟神经病一起发神经的人,一定也是神经病,
“那要问问你自己,你对温辞镜做了什么,让她对你这么死缠烂打,很明显,她就是来报复你的。”
“我能做什么,我甚至都没见过他。。。”
说道这里,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他真的怀疑是不是陈不凡那家伙以前睡了温辞镜,要是那样,他也认了,毕竟是陈不凡造的孽,
可这段记忆,没有哇,
“哎,看你沙拉吧唧的我提醒你一下吧,”夏梦摇头,已经对她心中的那个疑问有了答案,许无言这般的表现,怎么可能是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