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道友不死贫道。”他指着刘邦高声说道。
“就是他!他先诽谤长公子的!”
韩信的话让胡亥眼中闪过异样光芒。
猛地转身。
“果然另有隐情!”
韩信见此计奏效,立即复述刘邦刚才的话语。
“若非他轻视长公子。”
“我又怎会招惹他这等无赖老者!”
刘邦察觉胡亥投来的目光愈发阴沉,意识到事态危急。
但他确实说过那样的话,无人能替他作证。
唯有将韩信牵连其中。
“乳臭未干的小子,我只是随口一说,经你添油加醋竟成了诽谤!”
“我因敬仰太子才故意夸大模仿,绝非恶意!”
“哪像你这般,不明 便妄加议论,还要追随公子远行。”
“若被人听去,恐怕会成为攻击太子的借口!”
韩信见刘邦强词夺理,顿时勃然大怒。
然而年少的他只能大声发誓。
“我所说句句属实。”
“若有半句虚言,愿遭天雷击毙!”
胡亥眉头微蹙,惊讶地倒吸一口凉气。
“如此狠毒?”
随即冷眼看向刘邦。
“他人已发誓,你又如何?”
刘邦张口欲辩。
胡亥却冷笑一声。
“不必多言!”
随即下令。
“来人!”
“把他们三人全都拿下!”
“随我回宫!”
三人瞬间脸色大变。
路旁的百姓也迅速缩回头去,心中默默为他们叹息。
胡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一个追寻兄长足迹的忠诚少年。
还有两个胆敢贬低兄长的官员,看似无赖。
很好,又可立功,把这些东西带回给兄长。
感谢“无心伤人”和“咯忽懒”的支持!
两位老板生意兴隆!
此刻,北方龙城。
冒顿坐在高台上,面色阴沉。
他从未料到,在大雪即将降临时,大秦竟仍穷追不舍。
更未想到,现任羌族首领爰剑如此不堪一击。
占据天时地利,却仍被二十万步兵打得措手不及。
这次劫掠关乎马场,非但未能削弱大秦,反而让其马匹数量激增。
无需多想,始皇帝必定会立即组建骑兵以防备自己。
仅此一事,自己的计划已面临威胁。
冒顿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