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亚娜嘿嘿笑道：“人家的模样可还是少女，你已经是大叔了……再过几年，你和艾娜出去，别人还以为她是你女儿呢，你就不会不好意思？”
夏伦的脸色微微一僵，他倒是完全没考虑过这一点。
“我不介意。”艾娜淡淡开口，“无聊的问题。”
“法师大小姐怎么结婚之后，还是冷冰冰样子的。”莉亚娜竖起手掌，挡在嘴边，对着夏伦悄悄说道，“你不会给她下药了吧？她居然会让你碰她？”
“咳，别看艾娜这样子，其实她并不抗拒正常的夫妻生活……”夏伦有些尴尬回道。
艾娜的观念很开放，正常的欲望就应该得到满足，她不会对此有什么羞涩。
“哦！外冷内热是吧，这个我懂。”莉亚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贱笑着戳了戳夏伦，“小日子过得不错嘛……”
“你们在说什么？”
艾娜的话让夏伦和莉亚娜身形同时一僵。
莉亚娜赶忙撤开了话题：“对……对了，艾娜！你不是血族吗？不如你把夏伦收作你的眷属吧，这样的话夏伦的寿命肯定也能延长……”
“我体内有女神的赐福和力量，哪怕是已经超越始祖的艾娜，也无法把我转化为血族眷属。”夏伦解释道，“其他方式应该也不能延长我的寿命……不过能够娶她为妻，我已经很满足了。”
“那以后艾娜怎么办？”莉亚娜忍不住问道，“你要留下她一个人吗？”
“无所谓。”艾娜清冷的声音响起，“和夏伦结合，也不过我是漫长生命中的消遣……如果夏伦死了，忘记他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艾娜又轻轻一顿：“夏伦说过，哪怕我在他寿终正寝之后去找别的男人，他也会原谅我的。”
莉亚娜呼吸一滞，还想说些什么，但夏伦轻拍了下她的肩膀，笑摇头道：“没事，这样就好。”
“呕——”
一直安安静静的艾瑟，忽然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喉咙，干呕了起来。
夏伦的脸色一变：“艾瑟，你没事吧？”
“艾瑟他怎么了？”莉亚娜有些茫然，“他生病了吗？”
恶心……
好恶心……
什么玩意，真是令人作呕……
爱吗？这就是父亲所说的爱吗？
艾瑟的双目赤红，紧紧掐着自己的脖子，只感觉自己的肠胃不断收缩。
他从生理上排斥这种情感。
这些恶心的家伙……如果能全都去死就好了。
杀掉……
全部杀掉……
明明血才是温暖的东西……
不对，父亲，母亲，是很好的人，艾瑟应该很爱他们。
爱……
艾瑟的身体剧烈颤抖，只感觉胃里面一阵翻江倒海。
好难受……好恶心……
爱的东西……要全部毁掉，那样才是正确的。
对，只要全部毁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