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阳不行,满脸狐疑的看着小王,“她是你们班的,你当然向着她。”
“不,我可是实话实说,咱们才是亲战友,我怎么可能向着她,放心,我是真的看着她的,这种违反纪律的事情,我肯定不会姑息。”
“那军犬为什么攻击我?”
小王努力编着理由,“没有的事,它们可没有攻击你,那不是在跟你闹着玩,可能是见你跑得快,好玩,它们才追你。”
阮星阳摸了摸脸蛋子,疼的“嘶哈”一声,“什么?好玩?你竟然管这叫好玩?这么好玩的事,你要不要试试?”
小王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这样好玩的事我已经玩了很多回了,你第一次玩,不适应很正常,以后,你多来几次就习惯了。”
阮星阳一听,让他多来几次,脸色一黑,连忙摆手,“不了,不了,享受不了,你们自己玩吧!”
说完,倒退几步,见狗子没追他,又撒腿就跑,小王在背后喊,“别跑,别跑,不然它们还得踹你!”
“……”阮星阳一听,吓的立马放慢脚步,还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生怕被它们偷袭?
待他跑的没影了,小王和阮星禾才哈哈大笑起来。
阮星禾走到黑子和方片身边,摸摸它们的狗头,“嘿嘿,好样的。”
小王也是很讨厌阮星阳这种人,虽然口口声声是向着他说话,却句句都是大忽悠。
傍晚,阮星禾便去晒被子的地方,准备将她的铺盖收回宿舍。
她来这两天天气都不怎么好,一直也没顾上晒被子,凑合了两天,今天才把被子给晒了。
她住的地方是属于后勤部的女兵宿舍,只是,她不属于编制内,暂时不需要训练,她的任务就是负责部队的军犬和养猪场里的那几头猪,每天悠闲自在,一个月还有二十五块工资拿。
看到阮星禾回来,后勤部的女兵们有些好奇的看着她。
这些人,她总共认识的也没有一个半,就认识一个女同志,还有就是为她安排宿舍的那个女同志,人家是在办公室工作,一般见不着。
阮星禾脸皮比较厚,走过时,对那些行注目礼的女兵们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噗~还挺有趣。”
“她这是阅兵呢?”
“哈哈~”
“听说,她是兽医。”
“我怎么听说,也医人呢?”
……
阮星禾径直去收被子,对于背后的议论充耳不闻。
只是,她走到晒被子的地方,有点儿傻眼了。
这里晒的被子不少,而且,被子都是一模一样的,只是,她晒被子的位置是空的。
她住的是单人宿舍,没有舍友,她可不认为会有同伴帮她收被子。
阮星禾站在那里发呆,“应该是这里,没错啊,所以,被子呢?恶作剧?”
她实在想不明白,怎么都是一样的被子,就她的丢了呢?
阮星禾盯着空了的晾衣绳发呆,不远处传来窃窃私语,掺杂着嘻嘻哈哈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