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龙听了安梁王的话,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他急忙小声问:“你回宫里,禀报皇上?你是太子?你是王爷?”
安梁王转过头来,微微笑道:“我不是太子。不要想多了,我有个亲戚在朝中做官,叫我的亲戚禀报皇上。我想,当今皇上不会姑息养奸。否则,满目荒凉,那个情景,他也不愿意看到。”
安梁王拍拍他的手:“啊,你赶紧睡。养精蓄锐,明晚走镖,也许有大困难。”刘文龙闭上眼睛,对他说:“喔,你也睡吧。祝你做个好梦,梁公子。”
不远处,一座村庄里的公鸡打鸣了。
隐隐约约的鸡叫声,唤醒了刘文龙。他睁开眼,轻轻下了炕,穿上衣裳,手里提着宝剑,轻轻走出了房间。
他来到一块空地上,开始了习武练剑。只见刘文龙剑光闪闪,衣袂飘飞。
一会儿,孟安平提着灯笼走来了。
刘文龙停下来,迎面走来:“安平,你赶紧再去睡会儿。啊,今天,我自己练练。”孟安平摇摇头,他没有说话,他弯腰把灯笼放下。
孟安平手提着宝剑,自顾自地走到了一棵小树前,开始了练剑。
刘文龙在他旁边,安慰他道:“安平,你我是兄弟。这些天,我看到你难过,看到你憔悴,我,我的心里也堵得上。”
孟安平的宝剑,舞得呼呼生风。只见他衣袂飘飘,飞上了一棵大树。忽然,他又飞去了另一颗大树。
刘文龙提着宝剑,跑到了那棵大树前。他抬头望着树上的孟安平,继续安慰道:“安平。你这样,我心疼你。孟老爷的在天之灵,看见你憔悴的模样,他会放心吗?答案是不放心,他更心疼你。”
孟安平站在树上,左手握着拳头,脸上冷冰冰。
我爹的死,两个哥哥的失踪,我的牢狱之灾,谁是罪魁祸首?那个该百刀刮的沈家叶,他就是杀人不眨眼的祸首。我与沈家叶不共戴天,不杀掉这个沈老贼,孟安平我誓不为人。
忽然,孟安平从树上飞到了刘文龙面前。
孟安平看着刘文龙,轻轻对他说:“文龙。这段时间,孟家也多亏了你照顾。在此,孟安平谢谢你。”
刘文龙笑了:“安平。你我是兄弟,以后,不用说客套话。我照顾孟家,理所应当,我啊,我,有义不容辞的责任。还有一点,因为孟家是好人,也是善人。”
突然,一棵塔松后面,闪出一个人影来。
此人是安梁王。他跟着刘文龙出来,躲在几颗塔松后面多时了。刘文龙和孟安平的对话,已被他听到了。
孟安平看见了安梁王,他拿着宝剑朝安梁王飞来。
刘文龙转过身来,也看见了安梁王,急忙说道:“安平。你赶快住手,他是梁公子。”
刘文龙的话音落下,孟安平的剑尖已在安梁王的腹部,距离一头发丝的厚度停住。孟安平慢慢把剑移开他的身体,轻声问道:“梁公子?你是谁?你干什么的?”
刘文龙跑过来,问安梁王:“梁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喔。你没在屋里,我就出来找你。”安梁王朝着孟安平双手抱拳,“喔,你是安平,孟家三公子?喔,嗯,我梁某人,和刘家公子见过几面,也算是朋友了。梁某,久闻三公子的大名,幸会,幸会幸会。”
安梁王夸赞孟安平和刘文龙是青年才俊,早早起来习武练剑。二人一派正义之气,是大梁国的栋梁,也是大梁国的福气,更是梁国子民的福气。
安梁王安慰孟安平:“三公子。你刚才,和刘公子的对话,被我听见了。你要相信一句话,那就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因为他草菅人命,掠夺百姓钱财,这个沈家叶的末日,很快就来了。”
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了第二遍鸡叫声。
孟安平把自己的宝剑,交给了安梁王,让他练剑用。孟安平一招一式的教刘文龙剑法。刘文龙也学得很认真。
三个人精神抖擞,练武习剑,相互比着练赶着超。三人迎着旭日升起,陪着夕阳下山,剑术突飞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