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老师都将何文航教得这么好，那要是老师的话，不得厉害死啊？”
“可……”
“求你了。”张大翠双手合十，“我们没有大的要求，不求大毛跟何文航一样优秀，但是我们希望他能做个正直的孩子。”
宁向晚皱眉。
“你们不知道，那个温小燕简直……都没办法说。”张大翠摆摆手，“不是今天跟这家要葱，就是明天跟那家要蒜，而且孩子的爹娘是干嘛的，她门儿清，就今天跟航航比赛的那个涛涛，他爸爸是四团的邱团长，她姐夫就在四团。”
宁向晚不由得看了一眼何正霖。
何正霖也皱了一下眉头：“这样的人，怎么能当老师？”
“我们会给学费的，就让大毛没事过来听听就行。”
“何文航妈妈，我保证听话，如果我不听话，那就让何文航打我，我打不过他的。”
宁向晚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最后还是点了头：“大毛妈妈，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可以让大毛过来，只是，我教学随心所欲，能学多少，那就要看他自己了。”
“好，好的。”张大翠使劲点头，“谢谢，大毛，你要是敢捣乱，回去我就给你竹条炒肉。”
“放心，何文航妈妈比你漂亮，我不会捣乱的。”
“你个小兔崽子……”张大翠习惯性地伸手揪儿子的耳朵。
结果赵大毛滋溜就钻到了宁向晚的身后：“何文航妈妈，以后你就是我老师了，人家说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以后你就是我爹，你快拦着我妈……”
宁向晚：……
扑哧！
何玲没忍住喷笑了出来。
彭鹏也跟着笑。
“大毛，你别乱讲。”航航却沉了小脸，“那是我妈，是女人，不能爹，更不能当你的爹，否则，你的亲爹怎么办？能扔了吗？”
“我就打个比方，再说了，我妈常说我爸不能要了，可是又扔不了，哎。”
“比喻不当，臭屁乱放。”
“那你就当我放屁。”
扑哧！
宁向晚也忍不住喷笑了。
张大翠也放弃揍儿子了：“那个让你们见笑了，这个小子就是个缺心眼的，要是不听话，你们可以使劲儿揍，笤帚疙瘩啥的都行。”然后忽然就笑了，“那个使劲儿打屁股，别打头打傻了就行。”
“行。”宁向晚点头，“那明天过来吧，今天航航比赛了，而且赢了，所以放假一天。”
“好。”张大翠点头，然后招呼儿子回家。
“亲妈，我能留下跟何文航玩一会吗？”赵大毛却往后退了两步。
“赵大毛亲妈，就让他留一会吧，我们一起玩。”航航说完了就又看向宁向晚，“妈，可以吗？”
“你的朋友啊，你想不想留，你自己做决定啊。”宁向晚笑了，这俩娃将亲爹亲妈分的还真清楚。
“谢谢妈，我想让大毛留下来玩。”
“大毛妈妈，让他留下来玩玩吧，晚点让小彭送他回去。”
“晚点我过来接他就行了。”张大翠点头，不过还是将儿子拉过去叮嘱了一番，然后风风火火地告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