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向晚在里屋自然也听见了外面的谈话,所以,人一走就出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现在享受的是正常的工伤待遇。”何正霖笑了一下,“谁来查我也是不怕的。”
“你心里有数就好。”宁向晚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转移了话题,“对了,曾刚和薛红莲的婚礼快到了,咱们要给多少礼金合适啊?”
原本找人算的日子是十二月十八日,但是那天是个周一,摆酒的话,可能有人来不了,所以,后面就又重新算了个日子,十二月十六那天领证,第二天摆酒。
十二月十七日那天的阴历正好是冬月十八。
“如果给礼金的话,最多五块,正常两块六两块八就行,如果不给礼金,可以给枕巾或者暖瓶脸盆都行。”
“那我知道了。”宁向晚点头,“那就不给钱了,给一对枕巾一个暖瓶吧。”
“不少了。”
“红梅之前说了,让我提前一天过去她家里帮帮忙,所以,我明天就去市里,正好是周六,下午我接着阿阳,周日我们一起再回来。”
“行,有小玲和阿川在,你不用担心家里。”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宁向晚吃过早饭后就进了城,不过她没有立刻就去薛家,因为今天是小两口领证的日子,她过去了也帮不上什么,明天正式迎亲的时候才需要人手,所以,她再次去了之前的出租屋。
之前两次过来都没见到林建红,今天再来试试运气。
今天家里是有人的,推开院门走了进去,却隐约地听见屋子里有人在哭,顿了一下:“红姐?在家吗?”
屋里的哭声戛然而止,很快房门就被打开了:“晚妹子,是你啊,赶紧进来。”
宁向晚忽略了对方通红的眼睛,跟着进了门:“来过两次你都不在,今天过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运气还挺好。”
房间里都没生炉子,挺冷的。
林建红拿了毛巾擦了一把脸:“你先坐会,我生上炉子咱们再说话。”
宁向晚过去帮了忙,很快,屋子里就热乎了起来。
“你今天中午一定在这里吃饭。”林建红将铜壶灌满了凉水后放在了炉子上,“我昨天刚去买的挂面,咱们简单做个卤子就行。”
“好。”宁向晚没有拒绝,而是脱了外面的棉袄,“这些天你去哪里了?”
林建红一听,眼眶又红了:“晚妹子,原本我还想着这几天去找你呢,现在你来了正好,我这心里啊,憋得难受。”
“是发生什么了吗?”
“赵顺他……他搞破鞋了。”
“啊?”宁向晚一愣,“你都知道了?”
林建红猛然抬眼:“晚妹子,你不会早就知道了吧?”
“也不算早,就是有一次在红星街那边遇到过姐夫,看见他和一个女人进了一个门。”宁向晚叹口气,“原本想来提醒你的,结果来了两次你都不在。”
“这个王八蛋怎么能这么对我?”林建红此时的眼泪直接掉了下来,“怎么能啊?”
“红姐,现在哭解决不了问题,你得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办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