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帐外很快有人跑进来,看到地上的男人脸上没有丝毫波动。
“带下去处理了。”
守卫闻言立刻将人拉起,男人的求饶声响彻在帐中,顾止渊不为所动,又叫来了十七:“这几日让府中的人看好秦若雪,有什么异常及时来报。”
交代好一切,顾止渊这才想起来坐在后边的江妩,见江妩脸色不好,心中莫名多了一丝懊恼。
怎么就把她忘了?
“吓到了?”顾止渊走到江妩身边,声音低沉,江妩闻言勉强笑了笑。
“还好,总要习惯的。”
当晚,顾止渊提前回了帐中,见江妩安稳睡去才离开。
翌日,侯府,筑春苑。
正午的太阳正好,躲在院子里的秦若雪心情却如同阴天。
“已经去了五日,怎么还没有消息?”
眼见秦若雪焦急,银桂也没什么办法,又怕说多了惹秦若雪生气,只能在一旁尽量降低存在感。
“来人啊!”
顾争带着宿醉的吼声从院外传来,厢房里的几个通房听到喊声连忙跑出来。
自从上次出事,顾争便再也没回主屋睡过,平日里不是在外寻花问柳,便是回来找新收的几个通房。
秦若雪见了生气干脆不理,却不曾想其中一个通房在扶着顾争的同时,突然向她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一丝挑衅。
这一下可是把秦若雪气的够呛。
“你看到了吧,她敢挑衅我,她什么身份敢挑衅我?”
秦若雪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银桂刚想上前安慰,就眼睁睁的看着秦若雪倒了下去。
这一晕就是一整天,再睁眼时已是傍晚,银桂守在榻边,见人醒了赶忙端来药。
“夫人您总算醒了!”
“我这是怎么了?”秦若雪语气虚弱,腹部不时传来的疼痛让她有一丝惊慌。
银桂连忙上前将人扶了起来:“夫人您晕过去了,刚刚已经找郎中看过,说只是有些动了胎气,郎中交代您近日莫要再激动,喝几副药养养便好。”
秦若雪这才放心,连忙将药接过来喝掉。
以她如今在府中的地位,这个孩子是断然不能出事的。
相安无事过了五日,五日后便是赏花宴。
臣子命妇皆盛装出席,宫中一时间无比热闹。
“你说什么?她没来?”
琼华宫内,沈仪一身青色翟衣,头戴七珠花钗冠,脸上妆容淡雅,眉间却染上一丝恼意。
“奴婢方才去打听了一番,说是顾侯爷近日在练兵,抽不出时间,江姨娘也随侯爷一同去了。”
闻言,沈仪也不好再说什么,悠悠叹了口气:“算了,怕是时候不对,既已知道了她的消息那便不急,我再等等吧。”
只是今日这赏花宴,没了想见的人便没了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