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几人已经来到了天香居,天香居位于二层,门口站着两个姿色貌美的女子。
阿阳观察了下,这里确实是离台上最近的位置。
“公子里边请。”
老鸨打开门帘,将几人请了进去后跟在后边进来。
“公子想要些什么便与外边的侍女说,为表歉意,今日公子所有的花费由我天香楼出。”
顾止渊闻言不由得多看了老鸨一眼,这老鸨是个聪明的,看来直接挑明是不行了,想到这,便给一旁的李洵风递了个眼色。
“我们公子不差你那些银钱,今日花费我们自己出,只是我们公子爱听热闹,刚刚的事还没说完,你坐下继续说。”
见自己能省下一大笔银子,老鸨乐得眯眼,连忙接着说。
“公子有所不知,那凌岳看起来衣冠楚楚一表人才,背地里却是个变态。”
一句话便让几人心生怀疑,顾止渊与李洵风对视一眼,又看向老鸨:“怎么说?”
老鸨叹了口气,指了指外边的台子:“您第一次来有所不知,我这天香楼开了十几年了,姑娘是一等一的好,历届花魁虽说不敢称京中第一,但也占得上前三甲,这往来的商人,朝中的大臣,哪个不会为我天香楼的花魁而来?”
“花魁是我这天香楼的招牌,从前只要是花魁愿意,就算天天出来演乐都可以,可现在,就因为这凌岳公子,是逼得我不得不每月只让花魁演乐一次。”
“凌岳公子是半年前来的我天香楼,见到了我当时的花魁便一掷千金,买了那花魁的初夜,可没成想、没成想!”
说到这,那老鸨神色难看,语气也变得急促。
“没成想什么,你快说啊!”
十七到底是年龄小,听八卦听到一半心中着急,便开口催促。
老鸨闻言赶忙继续说着:“没成想那凌岳公子是个变态,他喝完酒后把我们花魁打的身上青青紫紫,你说他办事就办事,打什么人啊!”
十七听到这脸色瞬间红了起来,顾止渊倒是淡定,示意老鸨继续说。
“就因为他,我们花魁整整养了一个月才好,好了之后再上台,又会被那凌公子将彩头抢了去,这两次下来,我们花魁差点丢了半条命。”
“我怕之后再出这种事,便不得不将花魁演乐的时间改成了每月一次。”
听完这些,顾止渊若有所思,李洵风给了老鸨些银钱,将人打发了出去。
“你怎么看?”
看着沉思的顾止渊,李洵风低声询问。
“这人在秦远舟给的怀疑名单中,听老鸨这么说完,他的嫌疑很大。”
“但想知道更多,问是没有用了。”
阿阳也点着头,沉默间,窗外传来一阵琵琶声,让阿阳有了主意。
“想知道更多,何不如找那花魁?”
几人闻言皆看向阿阳,阿阳指了指台上:“咱侯爷有的是银子,今夜将那花魁买下来,咱们想问多久问多久。”
“确实是的主意。”
李洵风应和着,偷偷瞟着一旁的顾止渊,顾止渊没思考太久便点了头,银钱对他来说是最不用心疼的东西,加中良铺百多个,更何况还有每年不少的俸禄。
见顾止渊同意,几人连忙起身走到围栏边,下边花魁已然开始了表演,艳红色的纱衣若隐若现,十七看了红了脸,被一旁的李洵风调笑。
没多久,台下响起此起彼伏的叫价声,顾止渊没心情听,熟悉的声音却强行钻进了耳朵。
“白银一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