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心疼不已,心里不太高兴,觉得师父太过浪费。
何雨柱叮嘱马华好好保管,回去就说这是家里祖传的,别提是从买的。
马华虽不明所以,但师父吩咐的事,自然照做,再不多言。
两人骑车直接前往大领导家。
自大领导身体康复以来,何雨柱与大领导一家关系愈发亲密。
何雨柱时常过去帮忙做饭、聊天或对弈。
今日假期末尾,本就有意拜访,现在正好也让马华增长些见识。
大领导见到何雨柱登门,十分高兴。
近来不知何故,秘书送来的文件明显减少,往日频繁的会议也戛然而止。
他多次询问原因,却总是被含糊带过。
习惯了忙碌的大领导突然变得空闲,颇感不适。
何雨柱让马华取出那幅画。
马华遵照师父指示,称此画为家族祖传之物,只是未曾妥善保存,一直被搁置角落。
近日偶然发现,原想丢弃,恰巧被师父看到,师父得知大领导喜好书画,遂将其带来供其参考。
大领导让马华将画展 铺桌上,仔细端详。
只见落款写着“齐白石”
三字,他不禁眼前一亮。
不过他并未轻信,毕竟这般珍品绝无可能流入普通人家。
他反复审视良久,越看越觉难以判断,这仿制水准实在高超,连他都难以分辨真伪。
“拿个放大镜来!”
大领导吩咐张姨取放大镜。
逐帧细查后,依旧难以确定。
“柱子,照理说这应该是赝品,可我实在无法判定。”
“为何这么说?”
“齐白石先生乃当代大家,离世不久,如此传世之作断不该流于民间。”
“所以您认定这是假画?”
“没错!”
“但我不同意,我认为这是真迹。”
“柱子,别耍我啊,虽然上次棋局让我输得惨,你可在棋盘上找回颜面,何必用歪门邪道?再说,我对你的鉴赏力很清楚。”
大领导与何雨柱打趣道。
何雨柱笑着摇头,“这次真不是玩笑。”
“那你解释一下。”
大领导半信半疑。
何雨柱走近两步,指向落款说道:“您看,这画的落款写着‘七十六’岁。
懂行的人都清楚,齐白石先生早年曾被一位算命先生提醒,说1937年,也就是丁丑年,他的运势不好。
所以从1937年起,也就是他七十五岁时,对外宣称自己七十七岁,并在画作上也这样落款。
这意味着,齐白石的画里绝不会出现七十六岁的落款。”
大领导听后有些惊讶。
“柱子,有这样的说法吗?我怎么没听说过!”
“哈哈,您虽然喜欢画画,但您是大领导,心系大事,哪有时间研究这些。
我不同,我是个普通百姓,闲来无事就爱搜集这些趣闻轶事。”
“这不可能吧!”
大领导依旧难以置信。
“另外,何雨柱坚定地说:‘齐白石年纪大了之后,落款时会把‘石’字的‘口’写成圆圈。
您看这个‘石’字,显然不是这样。
’”
“对对对,我知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