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去了。”
林清霜指了指一旁身穿猎妖司官服的人，向秦牧示意道。
秦牧点了点头。
他明白，林清霜身为猎妖司的人，若是与她走得太近，未免不会被别人说她有徇私舞弊之嫌。
秦牧走到一个角落准备休息。
猎妖司的院子很大，来的人也很多，不过他们大部分都身穿锦缎华服，显然出身的家庭非富即贵。
看到秦牧衣服上的补丁，他们的眼神显得很诧异，便也失去了上前打招呼的想法，三五成群地议论着这次猎妖司的考核。
“我可是听说这次的试炼和以往都不一样，不仅首名能得到一门五境的绝学，而且还会直接晋升为校尉！”
一名身穿锦袍的青年压低声音，眼中满是向往。
“校尉？”旁边的人倒吸一口凉气，“猎妖司的晋升向来严格，普通新人最多从力士做起，这奖励也太丰厚了吧！”
“是啊，不过这样一来竞争也变得更激烈了。”
“据说黄家和柳家的那位也来了，他们可是早就踏入二境武夫的天才，这次的首名多半会从他们中产生。”
“你不会说的是黄家的黄赟和柳家的柳如玉吧？”有人惊呼。
“正是！黄家背靠血牙帮，资源丰厚，黄赟更是天赋异禀，据说曾以一己之力斩杀过二境妖兽！”
秦牧听到这里，眉头微皱。
黄赟？黄家主脉的天才？看来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就在这时，人群突然骚动起来。
只见一男一女并肩走入场地，男子身材魁梧，面容冷峻，一身黑色劲装，腰间挂着一柄寒光凛冽的长刀。
女子则一袭白衣，面容清丽，背后负着一柄细剑，气质出尘。
“是黄赟和柳如玉！”有人低呼。
两人所过之处，众人纷纷让开一条路，目光中带着敬畏。
黄赟环视四周，非常享受这种被众人崇拜的氛围。
突然，他的目光一凝，落在了角落的秦牧身上。
下一秒，他就大步朝秦牧走了过去。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他眯起双眼，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秦牧，冷声道：“你就是秦牧？”
秦牧早有准备，他微微抬眼，神色平静，道：“正是。”
“就是你灭了我黄家旁支，杀了黄四郎？”黄赟的声音陡然提高，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周围的议论声戛然而止，听到黄赟的话更是纷纷变了脸色。
“这人是谁？在云城县竟然敢得罪黄家，他是不想活了吗？”
“支脉被杀，黄家的颜面大失，我看今天这事恐怕无法善了。”
“没错。”
面对黄赟咄咄逼人的态势，秦牧毫不避让，淡淡道：“黄四郎勾结妖物，残害村民，死有余辜。”
“勾结妖物！”
此话一出，更像是一枚重型炸弹引爆全场。
要知道，在大虞勾结妖物，残害人族绝对是最严重的指控。
要是罪名坐实，即便黄家主脉和这件事没关，也会受到很严重的惩罚。
“放肆！”
黄赟怒喝一声，周身气血翻涌，一股强大的威压席卷而出，“区区一个乡野贱民，也敢随意诋毁我黄家之人？今日我便替家族清理门户，给你一点教训！”
“啪！”
秦牧话音未落，黄赟已暴怒出手。
他身形如猛虎扑食，拳风呼啸，直取秦牧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