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六脉神剑突现,五名高手瞬间毙命,其余人见状胆寒,无人再敢上前。
段正淳激动地确认是儿子段誉出手相救,而阮星竹虽感欣慰,却因女儿被送人之事心生不满。
尽管段正淳多次呼喊,段誉依然没有回应。
段延庆计上心来,用透明的铁拐威胁阮星竹和段正淳,挑衅段誉进行对决。
阮星竹则发誓,若段延庆伤害二人,必会彻底消灭四大恶人。
一身粉色衣裙的阿朱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她的北冥真气瞬间爆发,让段延庆手中的铁拐偏离了原本的方向。
紧接着,一道红色剑光闪过,段延庆手中的寒铁铁拐竟被轻松斩成两截,这让他大吃一惊。
他深知自己铁拐的材质,虽然不算顶级神兵,但也十分珍贵,如今却被轻易毁掉。
段正淳震惊地发现,眼前这个身穿粉衣、年仅十岁左右的女子竟施展出了段家的绝学六脉神剑。
他原以为对方是自己的儿子段誉,但事实却令他意想不到。
他和阮星竹静静注视着阿朱离去的身影,心中都涌起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像初次见到那位紫衣女子时一样。
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已然明白:这位看似年纪与长女相仿的少女,竟义无反顾地保护自己,十有八九就是他们的大女儿。
岳老三忙前忙后,拾起被击飞的铁拐递给段延庆,而后者则一直警惕地观察着阿朱。
“姑娘,你究竟是段家哪一支的后人,竟能习得段家至高武学《六脉神剑》,我竟然对此毫无印象,实在惭愧。”段延庆努力思索,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哪个分支曾培养出这样一位年轻且修为高深的佳人。
阿朱将赤心剑收入鞘中,转身凝视着阮星竹。
泪水在她眼中打转,几乎要夺眶而出。
“妹妹说得没错,她确实长得十分美丽,是个难得的人才。”想到这里,泪水滑落,阿朱急忙转过头去,担心被阮星竹看见。
段延庆见阿朱泪眼婆娑,心中暗惊,怀疑她是否为段正淳的私生女。
阿朱擦干眼泪,冷声道:“今日有我在此,阁下休想伤害他们。
请速退!”
段延庆以铁拐点地,平静回应:“我方有五十多位一品堂高手,皆具后天修为。
加上两位宗师级别的同伴。
若群起攻之,姑娘恐难在真气耗尽前制住我们。
同为段氏皇族,何必拼个鱼死网破?”
阿朱直视对方,语气淡漠:“本人并不姓段,若定要论姓氏,那便是休。
我数到三,若阁下仍不退,休怪我不讲情面。”
段延庆示意叶二娘,后者带领岳老三及一品堂众人将阿朱围住,显露出拼死一战的决心。
“三!”阿朱开始倒计时,现场气氛骤然紧张。
“二!”一品堂高手虽手心冒汗,却仍紧握武器,他们是太妃精心训练的死士,不敢违抗命令。
“一!”随着倒数结束,阿朱挥舞手中少泽剑与其他五脉剑法,对一品堂高手展开猛烈攻击。
转瞬间,七八名一品堂武士毙命,其余迅速组成阵型冲向阿朱。
面对这阵型,阿朱轻蔑一笑,随手劈出一道长达二十多米的剑气,阵型瞬间崩塌,众人或死或伤,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
叶二娘轻功卓越,试图绕过阿朱,去对付阮星竹和段正淳。
阿朱岂容她得逞,施展凌波微步,如幽灵般闪至叶二娘身后,一掌击出,将其远远震飞。
李青萝掌握了许多逍遥派的武学,其中也包括凌波微步。
这些武学如今已成为逍遥侯府的传承技艺,但江玉燕等人并不看重,只有王语嫣和阿朱稍作学习,偶尔还能发挥作用。
叶二娘受伤吐血时,刚起身就被阿朱以北冥神功吸取全部功力,瘫倒在地。
目睹这一幕,岳老三愤怒地挥舞鳄鱼剪攻击阿朱,却被阿朱轻松化解,不仅折断了剪刀,还让岳老三掉入水中失去武器。
段延庆看到两人的情况十分恼怒,随即用铁拐释放强大的剑气。
然而,阿朱迅速拔出赤心剑,使出“剑分阴阳”招式,将剑气击退并打断了段延庆的铁拐,同时在其胸前留下重伤。
就在阿朱准备继续攻击时,被段正淳阻止,声称家族祖训禁止杀害同类。
阿朱冷言否认父女关系,坚持行动,直到阮星竹吟诵诗句才停下,泪水滑落,跌坐于地。
阮星竹在未见面时留给阿朱和阿紫三样信物:肩上刺字、段字锁片及刻诗玉佩。
多年来,阿朱视玉佩与锁片为珍宝,熟记玉佩上的诗句。
当她亲耳听见阮星竹吟诵时,情绪崩溃,质问段正淳夫妇为何将她们生下却又放弃。
段正淳无言以对,阮星竹则泪流满面。
为了追随爱情,阮星竹舍弃了家庭,抛下了两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