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看重他,把这个案子交给她负责,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她和袁野一样,希望快速侦破此案。
可案件的复杂程度,超出了她的预期。
接下来几天,袁野住在警署旁边的招待所里等待消息,一天跑八遍警署,都是一无所获。
把奖金捐给孤儿院,弥补了多年未归的内心愧疚后,袁野身无分文,必须要动身去上班了。
假期是一个月,现在才休了一周。
拿下两个项目后,楚澜依对他还有新的安排,从某种意义上说,楚澜依是他的贵人,不能辜负她的期望。
彭伯在天之灵如果看得到,肯定也希望他不要沉寂在悲伤中,投身事业,把过去三年错过的社会阅历补回来。
收拾东西从招待所出来,准备去警署和楚默默告辞,路过一条幽深的林荫小路,闻到一阵似曾相识的气味。
“什么味道?”
一回头,袁野冷不防看到一个纤细的身影,她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裙,面容被长檐帽遮掩,只露出烈焰薄唇,以及一颗血痣,身姿优雅从容间,彷佛蕴藏着无尽的故事。
“你是……?”
袁野驻足,女子也驻足。
没来由的亲近感,使袁野向她迈进几步,女子周身气息陡然一冷,一把寒光凛凛的匕首赫然出现在掌心,在斑驳树影映照下,闪烁着幽冷杀气。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达心脏,全身的血液冻结,随着女子的逼近,袁野下意识抬腿就跑。
而那名女子,宛若占据主宰,制造了一场未知的危机。
剧烈的喘 息声几乎要冲破胸腔,森然冷意飘过耳尖,袁野凭着本能蜷身躲进墙根阴影里。
没留意看,撞在一个人身上。
“呵,某人又在给自己找金主了,玩的还是欲擒故纵。”
顾不得温姝讥讽,袁野一回头,看到血痣女子消失在巷口,后怕中夹杂着一丝疑惑。
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为什么一上来就要杀他?
不对劲!
自从彭伯去世,处处都不对劲,任何凭空出现的诡异事,都有可能和彭伯之死有关。
玉指点着掌心,温姝白眼中带有一丝妒意,拿出数落的架势:“我来给你好好算算,一个姓楚的上司,一个小警花,你还嫌不够,还要去引 诱刚刚那个富婆,你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
“你怎么知道她是富婆?”
对方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甚至连相貌都没露。
温姝笑的渗人,似乎看透了袁野内心:“她身上穿的,戴的,哪件不是m国限量款,非富即贵!袁野,你搁这儿考我呢。”
“宝宝,别中了他的计,他这是在拐弯抹角的跟我们炫耀,和你离婚后,接盘侠排队,还都是厉害角色。”
温姝极为烦躁,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袁野长能耐了,处处给她气受。
本想和袁野好好算账的她,在被小警花频频叫去“拷问”后,有多少气势也得暂时压下去了。
“算了,我们走!”
“姝儿,就这么算了嘛。”
钟泽不甘心,撞上形单影只的袁野,威胁,陷害,欺辱,都很容易进行。
“不然呢?”
“走啊!”
温姝先行离开,这是她第一次,没有主动和袁野挑起争端,有些怕了他的样子,引起钟泽强烈的不满。
钟泽追了上去,却脚下一绊,扑到了温姝身上。
“啊!”
温姝身旁,是一片野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