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一个又一个保姆,他把每个人都说的十恶不赦,好像世界上只有他是好人似的。
一个跟随了温姝十年的下人,也被他私自辞退了。
温姝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时常不自觉的拿他和袁野比较,越来越觉得,钟泽比不过袁野。
她忘了,当初是如何觉得钟泽贴心了。
现在看来,他除了会耍帅,会要钱,和气她之外,一无是处!
“姝儿,这是我熬了五个小时的燕窝,肯定比上次好吃,你尝尝。”
正在唉声叹气的想着袁野,钟泽嘭的一声推开门,端着一个青花瓷小碗向温姝走来。
温姝吓的一愣:“进来也不敲门?”
“两支手都占着,怎么敲门啊!快来尝尝这极品,你就会原谅我了。”
数不清这是第几次,钟泽来“献宝”了。
每一次的品尝,温姝都觉得平凡无奇,还要装出“还不错”的样子,硬陪着笑。
钟泽不累,她都要累死了。
燕窝端到了嘴边,钟泽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
温姝挤出一抹笑,接住了,勺子不耐烦的搅拌了两下,送 入口中,糖分通过舌头,渗入到牙齿神经。
“嘶!”
她捂着半张脸,把燕窝放下。
“怎么样?是不是好吃到哭?”
“姝儿,你不要哭啊!以后我天天给你做,让你做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一扬手,只听啪的一声,燕窝扣在了钟泽脚面,他眉眼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毒,看向温姝。
“放那么多糖干什么,我最近上火,牙痛的厉害,你不知道吗?”
温姝的数落声像机关枪,“你不是聋子,也不是傻子,到底要我说几次,你才能记得住!”
“姝儿……”
“别叫我姝儿,听着就浑身不舒服。”
“你以前……”
根本不给钟泽反驳的机会,温姝的怒火压不住:“以前怎么样?你以前还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给我呢,现在呢,连给我炖碗可口的燕窝都做不到,你成心要把我饿死!”
“来人啊!”
“给我做一碗能吃的饭!”
喊了几声,没有一个人来。
钟泽小声的嘀咕:“昨晚他们居然集体抗议,说我克扣他们薪资,我一怒之下,把他们全开了,现在别墅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以后由我来照顾你。”
“天呐!”
温姝快要窒息了。
从离婚到现在,她怀着孕还瘦了十斤。
温姝那一脸瞧不上的表情,在钟泽看来就是太过矫情,趁温姝不注意,他翻了个白眼。
切!哪个女人没怀过孕似的。
温姝看了钟泽一眼,蒙上了被子,恨自己当初的决定太过仓促。
肚子咕咕的叫,却什么都不想吃,想起袁野以前为她一日三餐搭配的饭菜,她不住的咽口水。
这些事,总归不会使她浑身不舒坦。
令她极度难熬,呕的几天没去公司上班的原因,是因为他听说了,袁野和古芷兰攀上了交情。
古家,如今是炙手可热的新兴家族。
派钟泽去拜访古芷兰,连续三次都被拒之门外。
袁野的能耐,怎么就那么大!
她越想越气,像有猫爪在挠着心肝一般难受,除了郁闷,还是郁闷,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她不知道的是,一墙之隔的隔壁房内。
钟泽正和一个女人赤身搂在一起,乐此不彼的变换着姿势,折腾了两个小时,还是意犹未尽。
“停下,我……我怕她听到。”
钟泽持续卖力,像一匹欲 望发作的狼。
“我的心肝儿,别怕,那个母夜叉心里只有自己,我就是把房顶掀了,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