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佛爷亲自给两个小娃娃带上。
小燕子看着面前慈祥的老佛爷。
想起自己初入宫时，老佛爷总嫌她没规矩，如今却抱着她的孙子不肯撒手。
“谢老佛爷！等承煦长大后，一定让他天天来给您请安！”
老佛爷被逗笑。
“你呀，还是这么嘴甜！”
从慈宁宫出来，小燕子又拉着永琪往景仁宫跑。
皇后看着承煦手腕上的银镯，笑得温柔。
然后忽然握住小燕子的手。
“小燕子，这些年你在外面受苦了。”
小燕子看着皇后鬓间的珍珠钗——那是她之前在民间买的，皇后竟然一直戴在头上。
忽然鼻子一酸。
“皇额娘，我……”
“傻孩子，回来就好。承煦念棠这么可爱，比什么都强。”
暮色漫过宫墙时，小燕子抱着念棠，永琪抱着承煦，走在回漱芳斋的路上。
小燕子望着丈夫和自己怀里的两个孩子。
听着宫墙上的风掠过墙头。
忽然觉得胸腔里满是温热的气团。
原来这紫禁城的红墙黄瓦间，藏着的从来不是冰冷的规矩。
而是一代又一代传承的温情——是老佛爷的翡翠锁，是皇后的银镯子，是愉妃的贡缎，更是他们一家四口，在夕阳下拉长的影子。
这一日，漱芳斋的烛火比往日更亮。
小燕子替念棠掖好被子，听见永琪在逗承煦。
“承煦将来要当大将军，保护皇爷爷、皇额娘，还有额娘和妹妹。”
小燕子轻声说道。
“孩子还那么小，别让他有这么多压力。”
然后走到承煦旁边。
“乖儿子，别听你阿玛的，额娘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长大，再娶个好媳妇回来就好啦。”
永琪附和道。
“对对对，娶个好媳妇。
像你额娘一样。”
小燕子一听，挥舞的拳头假装要打永琪。
“你啊，就知道教坏小孩子。”
永琪不服。
“我哪有？
难道小燕子觉得自己不是好媳妇嘛？”
小燕子一时语塞。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