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延说,“我秘书会跟你沟通。”
夏蝉了然,“好的盛先生。”
盛延离开,夏蝉紧绷的神经才一松,紧张的满头是汗,跟梁少康相处完全没有这种感觉,虽然都是成功人士,这位盛先生的气场太强了,夏蝉有种说错话就会被砍头的错觉。
看着盛延离开花店,周隋收回视线,跟许璐说,“喏,那位就是男人味十足的男人,比你说的那个什么梁总有男人味多了,相当于我们男人看你,美则美矣,实在是太过普通,少了气质。”
许璐明白了,“确实有男人味,你别说,小白姐跟这个男人还挺般配的,一个有男人味,一个有女人味,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周隋脸色不虞,“你说什么?”
许璐调侃完,心情大好,马尾一甩,进了后厨,切,男人。
白筱帆下午回来时,看见马路上停了一台小货车,穿着市政制服的工作人员正在给花店对面的一大片空地铺上草皮,白筱帆站在花店门口看了一会。
冯媛说,“都这么久了,市政终于舍得铺草皮了,光秃秃的难看死了。”
白筱帆第二天来看时,发现草坪还安置了洒水装置,早晨微风宜人,阳光明媚,这家店的地段很好,清晨的第一抹阳光总能洒在玻璃上,在阳光的映照下,草坪的洒水装置映照出彩虹的颜色,绿油油的小草充满了茂盛的生命力。
白筱帆内心瞬间像是被什么填满,她很喜欢这家店,也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片空白的地。
她想自己铺草坪,可为了市政不能私自铺草地,接电话的工作人员语气很凶,白筱帆还没问下一句,就被对方挂断了电话。
没想到今天市政铺上了草皮。
夏蝉走过来,“这草皮看起来就很贵,和普通的草皮不一样,我开车路过看到都被美到了,真是太漂亮了。”
“是啊。”白筱帆的心情都变得好了起来。
开店小半月,生意逐渐步入正轨,流水也一路看涨,梁少康给白筱帆打来电话,“下周见。”
“下周?”
“夏蝉没跟你说吗,要去长宁郊外的别墅团建。”
白筱帆拿起手机才看到夏蝉昨天发来的消息,店里太忙,白筱帆还没时间看,“你也去吗。”
“嗯,手里忙得差不多了,让我老板给我批假了几天,理由是追求心爱的女人。”
白筱帆说,“你的老板不是你自己吗?”
梁少康笑了声,“是啊,我老板非常赞同。”
白筱帆耳根微热,“还有事吗?”
梁少康说,“听说店里很多帅哥,有没有比我帅的?”
白筱帆笑说,“你没必要跟别人比,你有你的优点。”
梁少康说,“我就想跟别的男人比,尤其是你的前任,我一定会比他更好,更出色,不管是哪方面,我都不会让你失望。”
他说话时稍作停顿,很有内涵,虽然没有直接表达出来,白筱帆还是听出来了梁少康的内涵,他指的是床上床下。
白筱帆说,“你没必要跟他比,我跟他没有可能了。”
梁少康扬眉,没有接话,笑着说,“下周见,我还在鹏城。”
梁少康提前两天来了上海,光临花店,梁少康抱着小小,小小从他怀里跳下来,跑到草坪上抓蝴蝶玩,因为在店里经常被小姐姐投喂,吃得太多,胖的跑了两下就跑不动了。
梁少康买来了早餐,白筱帆吃了一口三明治就忍不住想吐,走到垃圾桶旁拿纸巾呕吐了起来,梁少康开了瓶盖递到她嘴边,“胃病还没好?”
白筱帆点头,开店忙起来,又经常忘记吃饭,胃炎又复发了。
公务车停在一百多米的位置,盛杳好久没见白筱帆了,忙完了设计工作,这次来上海出差,顺便过来看白筱帆,盛延过来接她,盛杳提出要来花店。
没想到就看见了这一幕。
盛杳说,“筱帆怀孕了?”
见没人回答,盛杳扭头,看到盛延的神态很平静,可是一低头,看到他手背上凸起的青筋。
盛杳收回视线,幽幽补刀,“怀孕了啊,是梁少康的孩子吧,看来好事将近,我有喜糖吃了。”
盛杳其实也不确定,按她对筱帆的了解来说,两人不至于发展到这个地步,如果梁少康真的拿下筱帆了,多半会告诉她这个喜讯,可梁少康没有,盛杳拿不准,不过刀子倒是插的准,直往盛延的肺管上插。
盛延沉默。
盛杳翘起二郎腿,摇头晃脑的笑,“真养眼啊,喜糖肯定很甜。”
盛延说,“你没机会吃糖了,大的小的我都要。”
盛杳扭头,“哥,你什么心理,别人的娃都要抢过来。”
盛延看向前方,“也不是没抢过,再抢一次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