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帆看着镜子笑了下,“昨晚不是洗澡了吗?”
盛延把脸贴在她脖子上,轻轻咬了下她脖子的嫩肉,“洗澡还不够。。”
白筱帆看了眼洗手间,位置足够了。
盛延知道白筱帆今天要去见客户,不勉强白筱帆,拉住了她的手。
白筱帆对上他眼睛,笑着点点头,结束后打开水龙头洗干净了手,手掌心很红,还有点火辣辣烧得厉害,她吸了口气,开始思考要不要把滚滚送去给妈照顾几天这件事。
吃过早饭,白筱帆等路雪梅过来了青山苑才出门,店里的花束都准备好了,白筱帆开车去了客户的住处,客户也是在纯水岸,这次的客户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20岁出头,家里条件好,选的都是漂亮的花束,也不是什么节日,纯粹是喜欢店里的花,上次来了店里一次,今天预约了上门服务。
童乐跑来给白筱帆开门,“筱帆,你终于来啦。”
童乐拉白筱帆的手要进来,白筱帆说,“花材还没拿进来。”
童乐指挥家里的司机帮忙拿,挽着白筱帆的手去了楼上,白筱帆一边插花剪裁,童乐就坐在面前跟她聊天,只是话里话外有打探她隐私的意思,白筱帆感慨这个孩子还真是自来熟。
童乐的老家跟她一个自治区,不过童乐出生在鹏城,鲜少回去。
有人来敲门,端了两杯热饮进来,白筱帆看了一眼,“是你妈妈吗?”
童乐摇头,“我妈妈去世啦,8年前癌症走的。”
白筱帆惋惜,“你很坚强,也很快乐。”
童乐眉眼弯弯,“遇到你以后我更快乐啦。”
白筱帆说,“你是个快乐的人,谁都可以给你快乐。”
童乐走过来挽着白筱帆的手,依偎在她怀里,“不一样,你身上有种母亲的感觉,奶香奶香的,我好喜欢你,每次你在旁边我总觉得心情特别宁静。”
白筱帆说,“该不会我长得又像你妈妈吧?”
童乐摇头,“不像不像,筱帆你就是筱帆。”
童乐抓到了重点,“又是什么意思?”
白筱帆笑而不语,童乐出去打了个电话,白筱帆一个多小时后才离开童乐家,童乐送白筱帆出去,走出来,就看见别墅门口停了一台公务车,童乐走上前,“爸!”
童望舒从车上走下来,刚开完党会,身上还穿着西装,童乐走上前挽住童望舒的手,“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筱帆姐姐,是不是很漂亮?”
童望舒看向白筱帆,白筱帆知道纯水岸这边住的人非富即贵,没想到还真是卧虎藏龙,童望舒前两年新上任的副市长,前阵子白筱帆从盛延和陈珂的对话中听过这个人的名字,偶尔也能看到一些资料照片。
简单寒暄打招呼后,白筱帆离开,黑色的沃尔沃消失,童乐挤眉弄眼,“上次那个陆阿姨我不喜欢,这个姐姐我喜欢,爸,你不考虑考虑吗。”
进了室内,童乐献宝似的献上一束花,“她开了一家高端花店,性格温柔婉约,也不差钱,她也有个女儿,我还抱过那个孩子呢,我觉得我们两家真般配啊,要是筱帆姐姐做我的后妈,我一万个同意。”
自从妻子去世后,童望舒一直单身至今,期间有接触过两个女人,童乐都不是很满意,唯独白筱帆,童乐很满意,白筱帆有事业还有钱,感情就会更加纯粹,不像之前那两个,家里一堆破事,简直就像是扶贫,有个要么就是在体制内的,想借着童望舒上位,童乐都不喜欢。
童乐说,“爸,你这几天常回家呀,我多请筱帆姐姐过来插花,你们可以聊几句。”
童望舒默了默,“你开心就行。”
夜里,哄睡了滚滚,白筱帆抱着一本厚厚的书翻页,盛延走过来看了一眼,“明天还有客户?”
白筱帆点头,“又是上次的那个小女孩,好巧她家也住在纯水岸,我今天过去看了一眼新房子,还没散味通风好,要等婚礼后。”
领证和婚期都订在了2月底,过完年刚好领证办婚礼。
盛延放下马克杯,伸手过来,白筱帆翻动手里的书,无视盛延的手,他拿起一本书看,白筱帆呼吸越来越乱,逐渐看不进手里的书了,白筱帆合上书,“盛延。”
盛延嗯了声,没看她,白筱帆放下了手里厚厚的书,蹭向了他。
“不是说在客厅怕吵醒滚滚吗?”盛延扬眉,兴味盎然。
“我不出声就行,你也不许喊我妈妈。”
鹏城的一月还不算冷,第二天白筱帆穿了一条荷色扎染长裙,外面穿了一件驼色毛线长外套,头发用一根木簪子扎起,路雪梅来照顾滚滚,白筱帆备货后开车去了纯水岸,童乐收到消息,在门口张扬等了十来分钟,见到沃尔沃,立刻小跑了过来。
“筱帆!”
白筱帆今天来得早,十点多,盛延六点多就去了防城港开会,白筱帆简单吃了点东西就来了,童乐仔细看了看白筱帆,“姐姐,你今天好漂亮哦!”
白筱帆摸了下脸颊,昨晚吃饱了,确实状态不错,盛延要去开会所以只两次,恰到好处,她昨晚睡得也很好。
“我和我爸在吃早饭,你要不要一起用点?”
白筱帆摇头,“我吃过了。”
童乐想了下说,“那你今天在客厅插花吧。”
白筱帆点头,童家的司机主动帮白筱帆把备材拿进去。
餐厅和客厅之间的屏风被挪走了,白筱帆坐在客厅插花,童乐走回餐厅吃饭,碰了碰童望舒的手臂,“爸,是不是有种珠圆玉润,婉柔娴静的美,我好喜欢好喜欢这个姐姐,你可一定要娶到她呀,没有比她更合适当我后妈妈的了。”
童乐刚说完,童望舒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盛延。
童望舒起身,“你好好吃饭,我接个电话谈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