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已经在门口等了。
“有什么事?”
何雨柱冷淡地问。
“那个 你能借我点钱吗?”
秦淮茹不好意思地说。
“钱?我有,为什么要借给你?”
何雨柱冷冷地说。
“棒梗奶奶说拿不到钱就不让我回去。”
秦淮茹快要哭了。
何雨柱对秦淮茹已经完全没有好感。
甚至有些厌恶。
不过并不明显。
关键是,
这次秦淮茹借钱是为了棒梗奶奶。
如果是为孩子上学或吃饭,
就算是帮忙,他也愿意。
唯独为了棒梗奶奶借钱,这一点绝不能妥协,这是何雨柱的原则。
“我知道以前是我做得不对,”
他说,“我可以满足你的愿望,但只借二十块。”
“真的可以吗?”
秦淮茹决心纠缠何雨柱。
何雨柱年轻且富有,正所谓“有钱的男人容易变坏”
,秦淮茹认为以何雨柱的情况也不例外。
“请你自重!”
何雨柱语气不悦,“还有,请离我家远些。”
秦淮茹感到被冒犯,迅速离开了他家。
何雨柱很快将这些不快抛诸脑后,享受了几小时的快乐时光。
第二天,情况急转直下,一位大爷减少了对家里的资助,原本每日多给的钱现在时有时无。
家里的孩子们饿得虚弱不堪,秦淮茹意识到这是那位大爷的计谋,却毫无办法。
屋漏偏逢连夜雨,工资被扣,大爷的补助也少了,家中已断炊,孩子们饿得连话都说不清。
棒梗奶奶仍在抓挠自己,满身血痕,触目惊心。
秦淮茹走投无路,在工厂里寻找解决饥饿的方法。
到了第四天家里断粮时,她盯上了一个人——刚被降职为车间主任的原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
她大声说道,“哦,是秦淮茹啊!”
李副厂长目光呆滞,他的伤虽痊愈,但妻子已离去。
他也想验证一下自己的能力。
毕竟,凭空少了块重要拼图。
“进来谈。”
前李副厂长急忙招呼道。
虽已卸任副厂长,成为车间主任,但他仍有一间小办公室,仅容一张桌子,且隔音极差,外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秦淮茹,找我何事?”
前李副厂长关切地问,眼神却不时游移。
“这个月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
秦淮茹眼含泪水,低声诉苦,“能不能借点钱?”
她努力摆出可怜模样。
“咱们非亲非故,这钱不好借。”
前李副厂长虽笑着回应,却未表露分毫善意。
“不过总不能让孩子挨饿。”
他语气转柔,“走,去食堂仓库,不过得先收你的‘借款’,这样就不是借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