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秦晚如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那倒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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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秦朗手中拿着的是秦晚如给的一大包肉松。
这东西,没想到还有这么多门道,比如保存的时间,温度,或要这东西不变质,最好是密封,防潮,冰藏。
秋冬季里保存的时间可长达几个月,但像现在的夏季,若没有好的储藏方式,则可能五六日便会坏了。
所以真要将之当成一个买卖来做,就一定要拿到制作的方法,然后定期,定量制做,才能控制肉松的新鲜程度和口感。
但现在,这个已经不是重点,因为秦晚如,居然眼都不眨,全部答应了下来。
甚至……包括将来,秦小榆做出的其他菜品,都能无条件免费提供出来……
天下没白吃的午餐,秦晚如的条件也是直截了当。
“成亲?!!”,秦朗听到这话时,有些手足无措。
看着秦晚如,笃定的笑脸,秦郎不解:“姑母,为何如此执着于我和小榆妹妹的婚事?
其实,我们本就是一家人,何必又要什么亲上加亲?“
“自然只有亲上加亲,彼此成为一体,荣辱与共,才能真正相互信任“。
秦朗不敢苟同,干笑一声:“姑母,成了亲,也是能和离的。
但血脉却不行。您与我都是姓秦,若是哪日族中真有人犯了什么大罪,您觉着我们大家都能跑得掉嘛?“
秦晚如意味深长:“既然我提出了这要求,自然也有我的道理,朗儿或可以去问问你父亲便明了……“。
所以,父亲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嘛?………马车中,秦朗想得最多的便是这个问题。
五姑母和自家父亲之间的纠葛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尚书府----------------
杜氏中手拿着名贴看了又看:“要说,这尚书府里头这些个孩子里,我们钦一,是最最出挑的了!
人长得好不说,又诗文了得,字画又是一绝!!
明日你去殿下处宴饮,想必去的豪门贵女定是不少,你也要适当的主动和别人说说话,说不准,大家了解了解便觉得投缘了啊。“
萧文砚合上眼,每年遇到这事,父亲都要唠叨无数次,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性子,若真有那么多莺莺燕燕,自己又怎么会去?!
总喜欢加上自己的想像!
“父亲,我说了多少次了?殿下生辰都不喜热闹,每次也就请几人而已,哪有什么豪门贵女?!
……何况“,说到此处,他有些烦躁:”这次我并不打算去的。“
“什么?!“,杜底如遭雷击。”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如此好的机会,你怎可错过啊!!‘
杜氏不死心的摇着萧文砚的肩膀,可能力道有些大了,把萧文砚的发髻都弄得有些散乱了。
“父亲你这又是为何?“,萧文砚有些恼了!!”儿子刚回来没多久,只想一个人好好静静,不想应酬外人,不行嘛?“
杜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大声说道:‘你这孩子平日里聪明得很,怎的现在想不明白了?殿下的帖子,你必须得去!!“。
说着他拉近萧文砚,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现在家中的情况已然这样,王家是铁定要你过门的,二房拼死拼活要替你去,可王家又不要!!
所以,如今你我成了这府里最被针对的人了!!你是不知道,他们那些个人,明里暗里说的那些个难听的话……”,
说着说着,他便流下泪来:“你就为什么不能争气些呢?明明你什么都比他们强啊!!!
男子这辈子有一次绝好改变命运的机会,便是这:嫁人。你为何就不听呢?!
你去赴约,一则是能让你我在这府中,挺得起腰竿,让他们忌惮些。
二则,也可以趁机散散心,让自个儿心情好些。
萧文砚终是无奈叹气:“父亲,您可是正室啊,何需什么证明?
但凡你硬气些,他们几房也不敢对您怎样,就算母亲亦是如此。
我们不去欺负别人,但也不会允许自己被别人欺负不是嘛?您为何要怕呢?”
说到此杜氏又有些伤心了:“这些道理,我又何尝不知?你现在长大了,还不懂嘛?
我那是怕伤了你母亲的心!!不想与她真到了撕破脸的地步!!我们杜氏,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