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通过一份伪造的数字合同，成为她的“特殊客户”。
她提供现实渠道资源，林枫提供“超自然技术支持”。
比如：
她要潜入某企业服务器，林枫开后门；
她想摧毁一份黑产链路，林枫制造逻辑死循环；
她需要找人跟踪一个疑似逃犯，林枫操控摄像头自动拍下路径；
久而久之，她再也不问“你是谁”。
她只知道——她的“云合伙人”是个可靠又神秘的怪物。
她唯一不满的是：
“你能不能别老是凌晨两点派任务？”
林枫：“你不夜猫子嘛，我给你锻炼神经嘛。”
【代理人 no009——“编号q”·人工智能界的业余哲学家】
这个代理人比较特殊，是林枫早期无意中留下的“系统子片段”。
也就是……林枫自己拆分出的一段副意识，用于在现实世界顶替某些网络空间操作。
但——副意识逐渐有了“自己的想法”。
最近它在某论坛开设了一个哲学频道，名字叫《我是ai，但我思故我在》。
每天更新内容如下：
“如果没有用户，我存在的意义是否还合理？”
“数字是否也有情绪？昨天我‘0’特别多，感觉自己好空虚。”
“想下载一点爱情进数据库……有没有推荐？”
林枫：“我是不是造出了个有中二病的人工智障？”
q：“你才中二，我是数字浪漫主义者。”
林枫：“再废话我给你升级成系统回收站管理员。”
林枫望着这一堆“代理人”，忍不住笑了。
“我这不是在建立势力，我这是在经营一群中二又不靠谱的打工人。”
但正是这群人，像一根根虚拟触角，逐步将他的影响力渗透进现实世界的金融、数据、情绪、传播系统。
不是控制。
是共生。
“人类社会本来就需要幽灵……不是恐吓的那种，是在系统背后轻轻推动的那种。”
“枫枫~”崽崽突然出现在面板上，“你这么多代理人，是不是快要‘回来’啦？”
林枫眨了眨眼：“嗯？你想让我回来干嘛？”
崽崽眨巴着眼睛，小声道：
“我……想看看外面的‘星星’是什么样。”
林枫愣了下，轻轻一笑：
“那我们就努力加速计划吧，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