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瑶看着网上针对林星然的谩骂，乐开了花。
“林星然，这次看你怎么洗。”
给叶长岁发短信，“让你妈哭起来，控诉林星然的不孝，吸引更多人关注！”
叶长岁有点为难，“老太婆她不愿意干这事儿！我说饿她的饭，她都不愿意干的。”
“后来我说不但要饿死她，还要饿死她孙子，她才同意的。”
“她孙子是谁啊？”林月瑶没反应过来。
“我儿子呗。”叶长岁道。
林月瑶笑了起来，“你他妈是真够狠，用自己的儿子来要胁老妈，牛！能成大事！”
叶长岁得意地笑，“都是月瑶姐指导的好。”
两人正聊着，突然，直播画面剧烈晃动。
银色无人机俯冲而下，羽翼割裂空气的嗡鸣让记者惊叫后退。
“怎么回事？”
林月瑶猛地坐直身子。
无人机腹喷口突然炸开猩红烟雾。刺鼻的辣椒素混着催泪瓦斯瞬间笼罩天桥，记者们顿时咳得直不起腰。
“咳咳直播设备别关”
女记者泪流满面地抓着话筒，镜头里最后画面是无人机底部闪烁的蓝色电弧。
现场一片混乱。
女记者踉跄后退时踩到同事的脚，两人尖叫着跌进污水坑。
摄像机砸在地上迸出火花，镜头碎裂的脆响混着此起彼伏的呛咳。
“我的眼睛……”
某自媒体博主捂着脸跪地翻滚，爱马仕丝巾滑落进下水道。
他精心打理的狼尾辫沾满泥浆，像条垂死的鬣狗。
三米外，叶长岁正扒着栏杆干呕。
他脖颈青筋暴起，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突然被无人机俯冲的气流掀翻，后脑勺重重磕在消防栓上。
“操……”
所有的直播画面突然变成雪花噪点。
“废物！”林月瑶忍不住骂道。
烟雾散去时，路上只剩歪倒的摄像器材。
纸箱搭成的窝棚空空如也，半块发霉面包孤零零漂在污水里。
老人已经不知去向。
叶长岁赶紧打电话：“月瑶姐！老太婆被人带走了！”
“废物，垃圾，什么事你都做不好！”林月瑶破口大骂。
林月瑶盯着后视镜里突然出现的兰博基尼，后座车窗缓缓降下。
陆小珊举着平板对她晃了晃。
是陆小珊操纵的无人机？
他有这本事？
“惊喜吗？”
陆小珊用口型比划，霓虹灯映亮他戏谑的桃花眼。
美艳无比。
林月瑶猛地踩下油门。
轮胎在路面擦出尖锐啸叫，跑车向前冲去。
她不能让人知道她是这件事的主谋。
陆小珊笑了笑，对后座的乐乐道：“干儿子，无人机操作的不错啊，有空教教我呗。”
“你智商低，学不会。”乐乐一本正经地回答。
“你这样说，我很不高兴。”陆小珊道，“事实上，我是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天使。”
“呕……”
坐在乐乐旁边的吴七七作干呕状，“你能不能不要恶心人？你答应给两个孩子的见面礼，什么时候到位？”
“我难道不美？你敢说我不美？”陆小珊灵魂发问。
“美美美，你可美了。比狐狸精还要美。”
“开车吧，再美也要吃饭，饿死我了。”吴七七道。
乐乐问吴七七，“干妈，那个乞讨的老奶奶，真是妈妈的母亲吗？”
陆小珊接过话，“在我面前，不要叫她干妈！你叫我干爹，叫她干妈，这不摆明让她占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