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暗暗咬牙，眼睛里流露出痛苦。
轩轩的爷爷也是大坏蛋？他们合起伙来欺负妈妈！
原来，这就是真相！
他指尖悄悄按下口袋里的录音笔，脸上却依旧懵懂：“妈妈，爷爷为什么要欺负绑架妈妈？”
林月瑶靠回枕头上，笑容阴冷：“因为林星然是个坏女人，她喜欢勾有钱的男人，你爷爷有钱，她就去勾喽……”
“不是这样的！”乐乐后退一步，瞪着林月瑶。
林月瑶一愣，“轩轩，你怎么了？你看我的眼神怎么那么凶？”
乐乐咬着牙，“星然阿姨不是那样的人，你不应该说她的坏话。”
“我原来以为你被关在精神病院很可怜，现在我知道了，你是活该！”
乐乐说完，跑了出去。
林月瑶说到了轩轩的爷爷，那就从那个老坏蛋查起！
你们这些人敢欺负我妈妈，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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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走后，林月瑶也陷入沉思。
刚才的“轩轩”太奇怪了。
那眼神，那语气，像一把钝刀，慢吞吞地剐着她的神经。
半个小时后，门再次被推开。
“妈妈……”
软糯的童音传来，轩轩抱着保温桶，走了进来。
林月瑶猛地坐直，“你怎么又来了？”
轩轩一脸茫然，“什么？”
他踮脚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盖子一掀，排骨汤的香气扑面而来。
“吴阿姨炖的，说给你补身体。”
林月瑶死死盯着他的脸。
睫毛还是那么密，眼睛还是那么大，但好像和之前不一样。
到底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妈妈？”轩轩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看起来不太好。”
她一把攥住他的手腕，“轩轩，你是站在妈妈这一边的对不对？你不会背叛妈妈是不是？”
轩轩吃痛，瞪直眼睛，“妈妈，你弄疼我了……”
林月瑶倏地松手。
这才是她的轩轩。
有点奶凶，对于不满的事，马上反抗。
但他的眼神，大多数时候是亲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