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明确拒绝你了,难道你忘记了?”封时沉声笑道:“还有,她和靖安侯府的事儿你弄的明白?”
“我……”
“她的事儿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让你离她远点儿,也是为了你好,否则……”封时顿了顿,“你会死的很难看。”
“不至于吧?”霍君晏尴尬地笑笑,“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啊?”
生啊死啊的,多吓人啊!
“她一个小姑娘,真的嫁过来了,我们王府自然会护着她啊。”
“你护得住吗?”封时勾唇,“娶妻子,还是要问问自己的心意,别你娘说什么就是什么你都多大的人了!”
霍君晏都没跟时染接触过几次,自然谈不上喜欢。
但他觉得母亲总归不会骗人的,她看中的人 错不了。
但封时这么一说,他也觉得娶时染是个麻烦事儿。
但他好歹是个男人,全身上下嘴最硬,“哥,那时染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听你说的还挺玄乎的,我还听人说,盛家老大的死跟她有关呢!”
“跟她没关系。”封时直接否定,不给她一点遐想空间。
“好吧,想想也是,真的跟她有关系,她怎么会来呢,不过我可是听说,她买下了曾经侯府的铺子,她还挺有本事的,以后管家定是好手。”
封时白了他一眼,“你的家不适合她管,你不想想她的钱怎么来的吗?”
“怎么来的?”霍君晏好奇地问道。
可就在这个时候,下人来禀报说大夫来了。
“大夫?哥,你终于肯重新治腿了?”霍君晏激动地道:“我就说你别放弃希望,你的腿还是能够恢复的。”
封时没说话,示意下人把人带进来。
霍君晏却喋喋不休,说个没完,“太好了,这是何方的神医,能够说服你啊?哥,你快给我说说。”
“没什么可说的。”封时勾了勾唇,却突然看了眼霍君晏。
霍君晏被看的有些无措,“我脸上有东西吗?”
封时掀起唇角,“没有。”
很快,时染就背着药箱进来了,这药箱还是她刚刚临时准备的,别的都可以没有,银针和最苦的黄连,必须有。
“怎么是……是她?大夫呢?”霍君晏看着眼前给自己请安的姑娘,不就是刚刚他们谈论的人吗?
“你是大夫”霍君晏难以置信回头跟封时求证。
封时慵懒地靠在藤椅上,墨色的头发披散开来,在阳光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唇角勾起半分凉薄的笑:“听说她很厉害,便请来试试。”
时染也没想到霍君晏会在这儿,说实话前世他嫂子长嫂子短的叫着自己还仿若昨天,可前不久,二人差点成为夫妻,多少还是有些尴尬的。
封时他明明知道的,今天闹了这么一出,到底想干什么?
“那个……时染姑娘,你真的会医术啊?”霍君晏好奇地问道。
时染挑眉,“霍世子可以试试。”
“我又没病,我试什么?”
“您真的没病吗?”时染淡淡一笑,“那好吧,您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