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个即将死掉的男人,她有什么好羞愧的?
赵婴哦了一声,说道:“我认识一个姓韦的,虽然你们是一家人,他与你完全是两种不同的风格。”
“他什么风格?”韩冠英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问。
赵婴说:“他给人的感觉值得信任,而你满嘴谎话,让人心里不踏实。”
“他是什么人?”韩冠英心里有点急,脸上嬉笑如常。
杀手就是如此,要有强大的心理素质,哪怕戏演砸了,也能笑着退场。
赵婴说:“他是男人,而你是女人。他是文化人,而你嘛,你说你是什么人?”
韩冠英说:“我是你的女人。”
“现在还不是。”赵婴说,“在这荒郊野外,你要与我野合?这哪是正常女子该有的行为?我宁愿八抬大轿娶你进门,也不要在这种情况下的苟欢。”
“人家不是崇拜你嘛,所以就主动了些,你不要嫌弃,将来我也会相夫教子,做一个恪尽职守的女人。”她说着,拉住赵婴的胳膊,就把赵婴拉到地上。
一翻身,骑在赵婴身上。
又伏下身去,想吻赵婴的嘴。
赵婴的头一歪,让她亲一个空气。
她有点愠怒,问道:“你嫌弃我?”
赵婴躺在地上,仍然不为所动,古井无波地说:“哪有如此放丶浪形骸的女子,实在令人惊讶,无法接受。”
“都说过了嘛,人家崇拜你,是你的小迷妹,不行吗?”她在寻找机会,想一击毙命,不给赵婴留活口。
赵婴搂住她的身体,一翻身,反将她压在身下,二人四目相望,鼻尖对着鼻尖,身体紧紧挤在一起,能够感受到她柔丶软而富有弹性的躯体,以及两团软绵绵。
“你从谁哪里知道我的姓名?我的住址?以及我的长相?你见到我一点不惊讶,似乎认识我很久一般。”赵婴分析说,“只有一个证明,你提前下足了工夫,将我调查了一遍。”
韩冠英说:“我是女孩子嘛,要将一生托付给你,当然要调查仔细些。你以为我是随便的女子?我其实非常痴情的,我只要爱上你,一辈子不事二夫。”
“哈哈。”赵婴笑起来。
“你笑什么?”她在下面问,心中恨死了赵婴,敢沾她便宜,吃她豆腐,一会儿将赵婴大卸八块,抛到深山里喂狼吃。
赵婴笑说:“别跟我提‘爱’这个字眼,我戒了。”
“姓赵的,你耍我不是?”她一着急,就把手探向肩膀后面。这里藏着她的武器。
雁翅刀。
只要给她一个拔刀的机会,赵婴必定人头落地,而她被压在身下的屈辱也会报复出来。
长这么大,她还没有被哪个男人如期近距离欺负过,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
结果,她的手落空了,背后什么也没有。
她大惊失色,武器去哪里了?为何找不到?
而这时候,赵婴的头一低,一嘴吻到她的嘴唇上,两只手也抓住她的胳膊,按在草地上,将她稳定住,呈一个标准的大字形。
她的嘴唇被吻住,眼睛当时瞪得溜圆,初吻就这样没有了?给了这个臭男人?好委屈,好吃亏,好丧心病狂啊!
她想全力反抗,不想让赵婴得手,可她的身体被抽走所有力气似的,又酥,又麻,又酸,又激动,从灵魂深处到四肢面骸无不在发抖,身体如软面条似的,没有一丝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