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给他们开药,熬成汤剂,用勺子舀药,喂他们喝下去。
开的药是消肿止炎,活血化瘀,并带有一定的愈合功能,所以血才流得少了。
赵婴问郑大夫:“家中可有烈酒?”
“要酒做什么?”郑大夫纳闷地问。
这种时刻,人命危在旦夕,你还有心情喝酒?吓傻了吧?
赵婴说:“酒有杀菌消炎的作用,他们身前身后连中两箭,伤口大面积受感染,若不消毒,不利于伤口愈合。”
“什么?”郑大夫吃惊问,“谁告诉你酒可以消毒?”他行医一辈子,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
赵婴没空跟他详细解释,强硬道:“有酒就快拿来,听我的没错。”
郑大夫家中十分富有,珍藏有好酒,取来一坛,交给赵婴。
赵婴给受伤的两名官兵脱掉衣服,用棉花沾酒,擦拭他们的伤口。
擦拭得十分认真,十分细心,不放过任何角落。
也许郑大夫的药起了作用,也许赵婴的酒精擦伤口有作用,一会儿时间,二人睁开了眼,看到周围许多病人围观他们,而他们上身赤丶果果,伤口凉丝丝的。
赵婴就站在旁边,两眼十分焦急,一脸的哭丧像。
他们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是女杀手从他们手中逃走,临走前给了他们几个暗器,他们受了伤,才被抬到这里。
显然赵婴出力最大,当然郑大夫也有功。
他们虚弱地向赵婴和郑大夫表示感谢,等养好了伤,一定再次携礼登门。
赵婴安慰他们:“先不要想那么多,安心养伤吧,等你们好了,我们再说其他的事。”
一个官兵问:“那女贼呢?”
赵婴坦言:“逃走了。”
“咳咳咳……”他咳嗽两声,羞红了脸,万分抱歉地说,“都怪我们无能,到手的贼人还让她钻了空子。”
“你不要内疚。”赵婴继续安慰他,“换成是我,被你们捉到,我也会想办法逃走的。这都是人之常情,不怪你们的。”
另一个官兵担忧地说:“她逃走了,会不会还来行凶?如果她再来,没人保护你,怎么办?不行,这事要告诉县尊,让县尊再派两人过来保护你的安全。”
赵婴仔细想了想,对他们说:“不会的。她被我们捉住,已成惊弓之鸟,短期内不会回来。她也知道官兵守在村子里,她没有作案机会,应该逃远了吧?”
“如果这样就好了。”一名官兵惋惜地说,“到手的贼人又给她逃走,是我们的失职啊,我们对不起你。”
赵婴拍拍他们的肩膀,客气地说:“你们做得不错了,真的,非常棒,千万不要内疚。见到县尊大人,我也会称赞你们二人,你们放心养伤吧,不要胡思乱想了。”
“哦,谢谢你哦。”
二人说了一会儿话,累得额角出汗,在赵婴安慰下,他们闭上嘴巴不讲话了。
郑大夫又给他们号号脉,他们的脉象平稳,强健有力,已经脱离危险,也安慰他们几句,将赵婴请出病室。
到了外面,郑大夫严肃地问:“什么贼人?什么红莲教?他们还敢到我们村子行凶?”
赵婴简短地将事情讲了一遍,称刺客已经逃走,不会再回来,让他也放心。
他摇摇头,一副不理解的样子,又问赵婴如何知道酒可以消毒?
赵婴没办法告诉他自己穿越者,懂的其实比他多,只说酒精能消毒,利于伤口愈合。
他微微点头,记在心里,去给其他病人看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