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定国公府上下老小,还有百年名声!”
计浩然还能冷静地扯上定国公府名声。
可惜,韩之序只是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爵位?
若是放在两个月前,他是要继承的。
可现在,他已经决定不再放开阿瑶姐姐的手,那爵位他就丝毫不在意了。
毕竟成了定国公,就不能入赘做阿瑶姐姐的驸马。
他手下继续用力,不知是因为加力还是极力克制,指间泛白。
耳边又回响起刚刚阿瑶姐姐认真叮嘱他,不要闹出人命的话。
眼中闪过让人背脊发凉的杀意,很快又被理智压制。
随后,他手中匕首缓缓离开计浩然的脖颈,留下一道血痕。
空气中弥漫的压抑,瞬间消散。
在座人见状,都暗暗松了口气,仿佛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不是计浩然,而是在场所有人。
他们再也不敢轻举妄动,纷纷将手中信件,乖巧地放在了离韩之序最近的桌角。
“还有吗?”
韩之序冷冷地扫过在场每一个人,最后目光一瞬不瞬盯着魏乐涵道。
魏乐涵被吓得瑟缩不止,自出生至今,她吃过最大的苦就是父母骤然离世。
后来到了裴家,因有银钱傍身,后来又夺了别人送来的宝物,日子过的越发安稳。
她何曾见过如此骇人场面?
此刻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她慌张摇了摇头,表示再也没有了。
韩之序伸手将那一沓信拿在手中,转身之际,心中不知想到了什么。
持着匕首的手,猛然一挥,动作快如闪电,狠辣决绝。
只见计浩然拿着最后一封信的手,被齐根斩断!
鲜血如泉涌喷溅而出,将桌案上果盘染上猩红。
计浩然整张脸因痛苦而扭曲,他抱着被齐根斩断的右手,胡乱回复。
断腕处的鲜血,有两滴甚至飞溅在了韩之序脸上,他恍若未觉,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嘴角勾着笑意。
他扬了扬手中信件道:
“你们应该感谢长公主仁慈。”
“不然,违逆侮辱长公主者,都得死。”
先拿计浩然开刀,可不代表他放过了其他人。
他目光再次扫过众人,那些拿过信的都被他一一记下。
其他人事后慢慢处置。
在场的其他人,都被这血腥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
尤其是当韩之序眼神看过来的时候,他们都下意识屏住呼吸。
计浩然的哀嚎声,还在房间里回荡:
“你呃啊,你等着啊啊啊啊!”
断肢还跌落在地上血泊之中,而他的话语已经断续不清,衣袍都被冷汗浸湿。
带着冷意的秋风,吹着花园中鲜艳牡丹,却吹不散弥漫在整座赏花亭中的血腥味。
魏乐涵吓得面色惨白如纸,双手紧紧捂住嘴巴,指尖几乎要嵌入唇间,生怕自己不小心泄露出哪怕一丝微弱声响,从而引来韩之序的注意。
这一刻,人们心中定国公府废物世子,如同地狱走出的修罗,每一个眼神都像能夺人性命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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