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兰斯穿着睡衣进了卧室,缪尔从被窝冒出脑袋,小声说“雌父睡了?”
“嗯嗯睡了,这下可以了吧”兰斯语气幽怨。
本来他都要坐上了,雄主非要让他去看看雌父睡了没,又没有在一个楼层,雌父肯定听不见。
“可以了,你不能j的太大声,动静不能弄得太大啊!”缪尔托了衣服准备这一天的五次的营养夜。
兰斯听到这话脸顿时红了,恼怒之下他将缪尔t到床上,“雄主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叫的声大了?嗯?”
缪尔任由着兰斯的动作,他环住兰斯的白皙漂亮的脖颈,笑意吟吟,一字一句“是谁哭了,又是谁把整个卧室掀了,墙壁都差点被虫翼劈开”
滚烫的气息拂过兰斯的耳畔,带着缪尔身上独有的气息,一点点的够着兰斯的心神。
“如果不是雄主非要看虫翼,还上手我怎么会这样?”兰斯的耳尖烧起来。
他想到那天在雄主的精神力
“都怪雄主!”
“好!怪我!”缪尔亲了亲兰斯的额头,眼睛眨了眨“可是我还想这么做,怎么办?雌君会满足我的吧”
“!!!”兰斯猛然睁大眼睛,他承认很cj,但现在绝对不行。
耳边是缪尔的撒娇声:“好不好?”
“不可以!”兰斯冷酷的拒绝。
正欲做些什么,缪尔的精神力萦绕出来围着兰斯打转,带着一丝xx的信号,星星点点的落在兰斯的发丝上、睫羽上
不过片刻功夫,信息素的味道侵染了整个屋子,缪尔眼睛亮晶晶的,他重新引y着开口,“雌主可以嘛?”
“”
“”
兰斯睫毛轻颤,唇瓣抿了半天,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你,不能太过分”
不得不说兰斯真的很吃这套。
“我保证,绝对不会!”缪尔信誓旦旦。
不过很快就印证了一个道理,雄虫在床上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
本应该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的利器此刻被雄虫w在手中d弄、欣赏,羽翼失去了原有的攻击力,瑟缩的,可怜的一一
似乎企图用这样‘弱小’的姿态引得雄虫的怜惜,让雄虫大发善心放它一马。
它的持有者此时也已经自顾不暇,眼角衔着泪珠,将坠不坠,发出阵阵的哀鸣。
“雄、主”
“我在呢!”
凝实的精神力混着信息素形成漩涡状包裹着他和兰斯,绝对的空间压制,保证屋内再大声外面也听不到一点。
虽然雌父睡了,但还是双重保险比较好。
“你答应的、不能”
“呜”
强大的精神力滋养着兰斯的识海和f部,忽地,f部似有异动,竟然开始主动吸收精神力。
“雄、主,小f好、好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