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寒的脸色涨成了猪肝色。
他抬头看着比他高出半个头的秦妄，支支吾吾的，“我……我……先生……我……我不做那方面的，你还是找别人吧。”
许念寒都快急哭了。
他不是没听说过有的客人取向特殊，但那些都很自觉去专属酒吧玩去了。
哪有像秦妄这样大摇大摆的。
“周然说的没错，果然有好戏看啊。”一道斯斯文文的声音传了过来。
秦妄眯着眸子给了对方一个嫌恶的眼神。
男人身穿着白大褂，明显是刚下班匆匆赶过来的，脸上架着一幅金丝眼镜，是十分正经端正的一张脸。
“想当初大学时我还跟你睡过一张床呢，那时候就觉得你这小子连个女朋友都不交很不对劲，所以时时提防，不敢把屁股对着你。”
秦妄难得说了句脏话，“我特么就说你怎么那么恶心，每次都要脸朝着我睡。”
季韵文推了推眼镜，笑了一声，“不过我可提醒你，记得戴……小心别染病，我可不给你治。”
许念寒这回是真哭了。
“两位先生，我真的……真的不做这行啊！”
秦妄挑眉：“哦？傍上富婆马上金盆洗手了？”
“不是不是……我只陪酒的！”
秦妄点了根烟，“是么？我刚刚还看见你跟个女人有说有笑的。”
“那就是我见过两回的一个姐姐！她聘请我当摄影师，所以……”
秦妄挑眉，无声询问。
证据呢？
许念寒手忙脚乱点开微信递给他看。
秦妄咬着烟蒂笑了，“你糊弄傻子呢？什么摄影师能一次赚两万啊？没事儿还聊聊天？”
话说到这儿，许念寒也明白了。
这男的说不定是那个姐姐的什么人。
他立马撇清自己：“真的！她就是可怜我而已！我发誓，我跟那个姐姐真的任何关系都没有！就是她之前捡到过我的猫，帮我照顾了几天，没聊别的，真的！”
许念寒急忙将聊天记录划到最上面给秦妄看。
聊天记录少的可怜，聊的都是跟猫有关的。
偶尔宋欢会发一张猫猫的照片。
秦妄定神一看，眉头越拧越紧。
这不是他之前在秦氏集团楼下见到的那只吗？
竟然是许念寒的猫？
合着搞了半天，这事还是因他而起？
秦妄点开许念寒的收款码，干脆利落的转过去一笔钱。
“辞职。”
“……啊？”许念寒懵了，低头再一看转过来的金额，又懵了，“啊！”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
一百万？！
爹！
您先别死！
还能抢救一下！
许念寒激动的手抖个不停，抬头准备道谢，却发现人已经走了。
他谨记拿钱办事这个道理，对经理撂下一句‘我不干了’，便匆匆朝后门跑去。
然后直直跟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撞在了一块。
林助头晕目眩，后退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他面色难看的递给许念寒一张支票。
“离宋小姐远一点。”
许念寒目瞪口呆。
“谁……谁是宋小姐？”